當時崔向東随口稱贊,這個女孩子跳的真好看。
卻不料大嫂就聽在了心裡,歪着下巴認真的觀看電視,并把每一個動作要領,都牢牢的記在了心裡,隻為要跳給崔向東看。
韋烈的死——
其實狠狠刺激到了大嫂,讓她在不知不覺懂事了很多。
起碼。
她隐隐意識到女為悅己者容的意思了,并希望能獲得崔向東的贊美和認可。
隻是她實在不擅于表達,才會說出跳舞給他看時,說出了那番虎狼之詞。
卻不妨礙有着柔術功底底子的大嫂,赤着一雙雪白的腳丫站在案幾上,為崔向東傾情演繹妖娆異常的另類迪斯科。
沒有舞台。
寬八十長一米二的案幾,就是最高級的舞台。
沒有音樂。
大嫂妖娆異常的扭腰擺胯時,随意發出的鼻音,就是來自天外的仙樂。
沒有觀衆——
大嫂此時的眼裡,隻有崔向東。
卻在漸漸的瘋狂妖娆中,讓現實中的崔向東,和心中的韋烈倆人,身影模樣漸漸的重疊。
她瘋狂妖娆,她肆意吟唱,她神魂颠倒。
她——
從案幾上撲到了崔向東的懷裡,瞬間就淚流滿面,啞聲叫道:“韋烈,我想你了。”
她想韋烈了。
這個瞬間,她也終于意識到,韋烈絕不是崔向東,或者哪個男人能代替的。
當。
不知道誰家的小座鐘,敲響了晚上十點的鐘聲。
一個半小時之前外出丢垃圾的聽聽,才做賊般的悄悄溜到了客廳門口。
看着在崔向東的懷中,已然沉沉睡去的母親。
看着她臉上的淚痕,再看看眼神淩厲的崔向東,聽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崔向東站起來,橫抱着大嫂走進了西廂房。
估計大嫂以後隻要回鎮上,就得住在崔向東家了,他也沒必要非得把她抱回隔壁。
“咳,我就是和她說着玩來着,誰知道她卻異想天開的去撩你?”
等他走出西廂房後,聽聽小聲的解釋。
崔向東懶得說什麼,隻是擡手指了指窗台,示意聽聽雙手扶台,屁股高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