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聽是崔向東的鐵衛,任何對他的安全造成威脅的人,都将是她不擇手段也得幹掉的目标。
于私。
大色狼今晚無恥至極的,把人家嘴兒都親破了。
還要打着給人家烤衣服的幌子,光明正大看人家的光屁股。
聽聽除了此生隻能是他的人之外,還能有什麼選擇?
誰敢殺她的男人,當然得被碎屍萬段!
不過。
看到聽聽雙眸有兇光閃爍後,崔向東卻搖了搖頭:“算了,一來是狗女人的來頭不明,不能擅自下殺手。二來呢,她已經遭到了正義的懲罰。況且我要是想殺她的話,就算她有九條命也死了,還用再麻煩你出馬?”
他倒不是完全在吹牛。
就憑他恨不得把皮帶抽斷,讓某個狗女人的腿和屁股,都鞭痕累累的那段時間,可用狗腿刀割斷她八十次的脖子。
盡管聽聽真想去樹林那邊,把狗女人的腦袋剁下來。
但崔向東既然這樣說——
關鍵是聽聽也不知道咋回事,心中總是甜滋滋的,殺人的戾氣和決心,和以往相比起來不足萬分之一。
她乖巧的嗯了聲,不再理會那個狗女人。
“來,穿上衣服,咱們走了。”
崔向東把烤幹的衣服,丢到聽聽的身上後,又用她的刀子,把烤了個半幹的黃大衣割開,蹲在了聽聽的面前,捧起了她的一隻小腳丫,開始給她裹足。
沒有鞋子,隻能這樣湊合。
“小變态,你說你怎麼長的?豬蹄這樣小。啧,啧啧,不愧是變态啊。”
崔向東嘴裡哔哔到這兒時,張嘴接連打了幾個噴嚏。
“我怎麼知道?我媽就是這樣長的。唉,腳小奶大個不高,可愁死我了。”
聽聽悻悻的皺了下鼻子,忍不住的擡起腳丫,湊到了崔向東的嘴上。
啪。
挨了一巴掌後,她才老實了下來。
“走了。”
崔向東把殘破的大衣,也丢在火堆上,确定不會引起什麼火災後,又擡頭看了眼遠處的樹林,無聲冷笑了下後,随意牽起聽聽的小手,轉身向西。
并肩踏月而行。
很快。
他們就來到了小橋上,看到了那輛車,也看到了樓宜台的電話。
崔向東向南邊發财幫、斧頭幫的“戰場”方向看去,卻什麼都看不到,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。
自然是懶得再過去看什麼。
聽聽拿起狗女人的電話,想了想,最終還是放棄了通過電話調查她身份的念頭,舉手就把電話丢到了河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