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在回家後,悄聲詢問大色狼,要不要再吃一會兒?
滾!
崔向東終于忍無可忍,擡腳踹在了小秘書的屁股上,砰地一聲關上了卧室門。
什麼人啊這是?
竟然把威武不能屈,美色不能淫的崔君子,視為了周歲幼兒,簡直是該死。
崔向東坐在床沿上,拿起了分機話筒。
“也不知道羊羊,有沒有再給我來電。”
崔向東在撥号時,忽然又想到了羊羊。
嘟。
話筒内剛傳來一聲嘟,就被接通。
很明顯。
電話那邊的人,可能始終在等待這個電話。
不等崔向東說什麼,襲人那清冷的聲音就傳來:“你今天中午,為什麼要喝酒?”
遠在盤龍縣的襲人,知道崔向東今天中午,一口悶掉一杯白酒的事,很正常。
畢竟小樓姐的那張嘴,好像不怎麼管事!
崔向東回答:“我反複考慮過了,不喝不行。”
“哪兒來的不喝不行?”
襲人訓斥:“是你的身體重要,還是老張(張部長)對你的印象重要?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和未來的兒子怎麼辦?”
崔向東——
忽然感覺,他身邊的這些女人,好像都不怎麼正常。
不過襲人也沒再埋怨他,随即岔開話題,開始給崔向東“彙報”她空降盤龍縣後的工作。
一切正常。
無論是盤龍的縣書記李成玉,還是縣長盧玉秉,還是和她一起空降盤龍的樓宜台,以及其他的盤龍縣官員,對待襲人的态度都是熱情的,客氣的,尊敬的,讓人無法挑出毛病來的。
“因為我赴任沒有帶家屬,也沒住在縣委家屬院内,而是住在了縣招待所内。”
襲人說:“縣委家屬院内人多嘴雜,我不喜歡住,感覺沒有隐私感。我準備在附近租個小院子,好好的裝修下。等你以後來盤龍找我時,我們就住在小院裡。”
這樣啊?
可以!
崔向東很清楚,就憑襲人那種“生人勿近”的性子,獨自住在人多嘴雜的家屬院内,還真不舒服。
崔向東以後去看望她時,也不喜歡住在人多嘴雜的陌生環境内。
反正雲湖崔夫人是個億萬小富婆,這年頭的十八線小縣城,房租又便宜的讓人發指。
既然花點錢,就能提高自己的住宿質量,襲人有什麼理由不那樣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