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潛意識内,一直是這樣認為的。
大意是你他娘的一個有婦之夫,卻和我女兒保持不幹不淨的關系,甚至讓她給你刮毛刻字要生子了,你難道不該有愧于我,甚至害怕我嗎?
于是乎。
崔向東的質問,讓方臨瑜一時間腦子有些懵。
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
“可以鬥争。”
崔向東又說:“但請你按照規則來。如果你不顧規則,下次還敢濫用職權,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!還有,我以後也絕不會讓小樓,再夾在你我雙方之間左右為難。但如果你敢再濫用職權,我不管你是誰的母親,誰的前妻,又是哪家的夫人,哪個派系的成員,我都會給你毀滅性的打擊,讓你滾出官場。方臨瑜,你好自為之。”
方臨瑜——
氣得呼吸都不會了。
厲聲給予了方臨瑜警告後,崔向東直接結束了通話。
要不是因為方臨瑜是小樓姐的親媽——
“親媽又能怎麼樣?”
因聽說小樓姐為了送電,竟然狂抽自己幾十個耳光,心疼更怒的崔向東,擡腳就踹在了床腿上。
肝區隐隐作痛。
這就是氣得肝疼了。
他趕緊閉眼幾個深呼吸,迅速調整好翻湧的氣血,逼着自己轉移了注意力。
開始想木傳志非得找他面談,究竟有啥事。
小樓姐為了他自抽耳光的事——
以後,好好疼她吧。
現在他什麼也不能做。
崔向東走出休息室時,神色已經恢複了那會兒的淡然。
他坐在辦公桌後,對木傳志笑了下,語氣親切:“傳志,坐,坐下說話。聽聽,給傳志泡茶。”
“謝謝,謝謝崔書記,謝謝韋秘書。”
木傳志點頭哈腰的道謝。
崔向東忽然發現,木傳志對聽聽彎腰的幅度,明顯大過對自己彎腰的幅度啊。
這是因為聽聽的可怕,已經烙在了木傳志的骨子裡。
“崔書記,是這樣的。正月十四那天,您不是讓我們去盤龍縣那邊,看看有什麼發展機會嗎?”
木傳志語氣恭敬的說;“我們在那邊呆了幾天後,發現我們要想融入那邊,還是很難的。盤龍縣的地盤和人口,可比你們雲湖縣大,也多了太多。道上可謂是幫派林立,之間火拼的規模和次數,也是我們此前不敢想的。”
他說的是實話。
親身參與發财幫和斧頭幫火拼行動中的崔向東,自然有着很深的感觸。
“就在我們覺得沒什麼希望,決定先回到西郊那邊,再招兵買馬時,忽然有人找到了西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