倆人快步走出了招待所——
看着襲人豎起自行車後,樓宜台下意識的皺眉:“你就讓我坐這玩意,去你住的地方?”
襲人語氣生硬:“愛坐就坐着,不愛坐就跑步。”
樓宜台——
隻能用手揪着風衣下擺,側坐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。
真冷。
隻穿着一件風衣,和一件睡袍的樓宜台,莫名想到了那個更冷的夜晚。
襲人現在住在縣城西南角那邊的小院中這件事,時刻關注她動向的樓宜台,早就知道了。
因此她也沒多問。
隻是右手摟住襲人的腰肢,翹起還穿着拖鞋的雙足,警惕的目光四處搜尋着什麼。
随口問襲人在那邊住的怎麼樣,怎麼跑去那麼偏僻的地方去了?
“我不喜歡住人多嘴雜的家屬院,更不喜歡和來找我茬的女人,住在招待所的同一層樓。我住在那麼偏的地方,是因為我丈夫來找我時,我們可以避開你們這些沒事找事的人,盡享自己的小生活。”
襲人哪兒都好。
就是愛說實話的習慣,總是改不掉。
這讓樓宜台有些尴尬。
趕緊岔開話題:“我敢說,今晚我遇到的事,明天不會有人提起。”
襲人回答:“你也當沒發生過就好。不就是吓一跳嗎?也不是多大的事。”
樓宜台很奇怪:“你不怕?”
襲人回答:“怕。”
樓宜台——
等她跟着襲人來到小院内,看到那個花圈和壽鞋後,先是一呆,随即猛地明白了什麼。
“無論這是僵屍做的,還是有人在裝神弄鬼。這都是因為我們這兩個外來者,在大街上讨論過這玩意。你更是逼着我查大霧慘案,我也有這個意思。看來,我們以後也暫且不能提了。”
襲人拿出從招待所帶來的壽鞋,和小院裡的壽鞋對比了下。
是一雙!
“有什麼事,等到天亮再說。”
襲人把那雙鞋子随手抛在了窗台下,開門進屋:“先睡覺,天亮還早呢。你睡沙發,還習慣吧?”
“不習慣。”
樓宜台搶先走進卧室:“關鍵是,我今晚被吓破了膽,必須得和你睡在一起。”
好吧。
其實襲人也被吓壞了的,也想找個人作伴,先熬到天亮再說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