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子喝兩杯我們喝一杯,要是不透的剛剛的,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啊。
那個誰,你可心裡有點數啊。
樓小樓的足尖,輕輕踢了下老樓的腿。
老樓會意,幹笑着說他最近上火害牙疼,實在不能喝酒。
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,看看他這張豬頭臉就知道了。
這就牙疼疼的!
信。
大家都信老樓說的話,自然也沒誰拆穿他,更不會讓他喝酒。
但今天注定會被灌個酩酊大醉的方臨瑜嘛——
崔向東率先端起了茶杯,站起來:“方局,幾天前我和您通話時,語氣很沖,多有得罪,還請您能原諒我的年輕魯莽。我們兩個人連喝三杯,算是您賞臉我賠罪。”
呵呵。
狗賊的這個面子,我好像得給。
方臨瑜心中嗤笑,不情不願的端起了酒杯。
大嫂,上!
崔向東給焦念奴打了個眼色。
不知死活的大嫂,立即拍馬殺出,開始為崔向東代酒。
大家都以為,就焦念奴這個嬌小的個頭,喝的又是白酒,能喝半斤就很不錯了。
但她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!
大嫂也許是個傻子,卻也是個酒囊。
喝一杯酒時的小臉是啥樣,喝到第三十杯時,她的臉色依舊是啥樣。
關鍵是越喝越精神,除了說話嬌笑時酒氣沖天,眼眸依舊清澈的讓人心悸。
更是當衆挽住崔向東的胳膊,吃吃的笑着說她太開心了。
以前和韋烈在一起時,都麼沒有現在開心。
可她就是想韋烈了——
大嫂這邊沒問題,方臨瑜卻越來越受不了了。
她隻是個空閨多年的怨婦,卻不是大嫂這種酒囊。
她八兩白酒的量,壓根無法阻擋某些存心灌醉她的人,前仆後繼的敬酒。
終于。
方臨瑜的意識,世界随着夕陽萬丈,徹底的模糊掉。
酒席啥時候結束的,她又是被誰攙扶着上車的。
她被送到了哪兒,是誰為她寬衣解帶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