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。
誰讓小變态,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呢?
崔向東如果因此喝罵甚至毆打她,豈不是等于喝罵毆打自己嗎?
他雖然從不把瘤哥此類的人當人看,但從來都很珍惜自己的小命。
聽聽上車,迅速啟動了車子,理也沒理還傻愣在車前的小耿,急馳而去。
啊?
崔向東的小秘書,竟然把于書記請來的客人,給拽死狗那樣的拽下車,一巴掌抽掉她的後槽牙後,就這樣走了?
這是小秘書該幹的活?
小耿終于清醒,慌忙擡手要呼喊崔向東,大意是:“你回來,你個死鬼,快給人家回來嘛。”
隻是他剛要喊,卻又放下了手。
崔向東的車子,已經疾馳到了一百多米之外,再也聽不到他深情的呼喚聲了。
“這事搞的!”
小耿重重跺腳時,出門打開。
粉面含霜的甄惠嘉,從車裡走了下來。
看了眼地上帶血的牙齒,看了眼還在懵逼的女手下,又看了眼崔向東的車子方向。
她才用依舊綿軟好聽的聲音,問小耿:“耿秘書,這就是你們内地!你們天東,迎接前來貴賓的态度麼?”
“甄女士,還請您稍安勿躁,我馬上打電話,向于書記彙報下。”
小耿賠着笑臉的說了句,趕緊拿出電話,呼叫于立心。
“于書記,我是小耿啊。我來接機甄女士時,出了點意外。”
小耿把親眼所見的那一幕,如實講述了一遍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你把電話給甄女士。”
于立心聽完後,語氣很是“沉重”的吩咐。
小耿把電話交給了甄惠嘉。
“于書記,我是甄惠嘉。”
甄惠嘉此時已然是笑吟吟的樣子,擡手攏了下鬓角發絲的動作,在細雨中看上去是那樣的出塵,卻媚惑。
于立心幹脆的說:“甄女士,有什麼事情,我們見面後再詳談,可以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
甄惠嘉一口答應。
他們在這邊打電話,崔向東當然不知道。
他隻是頭晃腦的哼唱着什麼。
聽聽看了他一眼,有些不滿地說:“大色狼,車子都過了兩個路口了。你怎麼還不為我剛才堅決以命來維護你尊嚴的行為,甜言蜜語的誇我幾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