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麼會在我和小襲人的家裡?
原來他早就跟蹤我,躲在這兒等着來搞我。
隻是沒想到今晚小襲人還沒回家,他在床上等我等的睡着了。
我該怎麼辦?
我的刀呢!?
樓宜台想到了刀後,内心對僵屍的恐懼瞬間消散,猛地翻身坐起,擡腳下地就要去找刀。
她現在啥也顧不上了,隻想拿到狗腿刀,一刀剁下崔向東的腦袋。
隻是——
樓宜台擡腳剛要下地,卻被崔向東一把抓住了頭發,猛地向後一拽。
啊。
樓宜台疼的慘叫了聲,卻掙紮着擡起右腳,飛踹崔向東的腦袋。
啪地一聲。
某狗頭被她的右腳精準命中。
隻是她既不是會幾手功夫的秦襲人,更不是人小功夫高的小聽聽。
再加上她在慌亂中踢出的這一腳,實在倉促無力,給某狗頭造成的傷害,那就是微乎其微。
更是被崔向東順勢,一把抓住腳踝後按在了腿上。
低聲喝道:“你他媽的沒完了是吧?有道是再一再二,不再三。我已經放過你兩次,可你還不依不饒的追到我家裡來。”
你家裡?
你說這是你家裡?
狗屁——
正要極力掙紮的樓宜台,猛地意識到了什麼,脫口叫道:“你是小襲人的丈夫,雲湖崔向東?”
除了崔向東之外,還有誰有資格把秦襲人的家,稱為是自己的家?
“你是誰?”
聽大毛刷脫口喊出自己的名字後,崔向東頓時愣了下。
他本能的反問反應,其實就是承認了他就是秦襲人的合法丈夫,雲湖崔向東。
“哈,哈哈,哈哈哈。”
樓宜台傻呆呆的看着崔向東,半晌後才忽然嬌笑了起來:“我還真是做夢都沒想到,你竟然是小襲人的丈夫。”
小襲人?
聽你這個稱呼,和我老婆的關系很是不一般啊。
而且,她現在的樣子,根本不像是來追殺我的。
如果她真是追殺我,要麼趁我熟睡時對我手起刀落;要麼就是用繩子,悄悄把我捆起來,再慢慢地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