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吃菜,沒喝酒。
即便案幾上,确實擺放着一個超大瓶的紅酒。
這瓶紅酒得有幾斤?
怕不得有五斤吧?
吃飽了。
是真吃飽了,崔向東打了個飽嗝。
“喝點喜酒,來慶祝下。”
商皇雙手抱起了紅酒,舉起後看着他:“我美嗎?”
崔向東點頭:“美。”
如果商皇不美,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漂亮女人了。
商皇又問:“是誰喝了我的女兒紅?”
“是我。”
崔向東想了想,才回答。
無論當初是他主動也好,還是被動也罷;也無論他喜歡她,還是讨厭她;都無法改變就是他,喝了商皇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女兒紅的現實。
商皇抛出了第三個問題:“無論你娶我,還是不娶我,我都是你的女人了,對不對?”
這也是事實,崔向東隻能點頭。
商皇第四個問題:“我們在一起一次,其實和在一起一百次的意義,并沒有任何的區别,對不對?”
她說的很有道理。
崔向東嘴巴動了動,卻沒說話。
“一,這種事隻有零,和無數次的區别。二,迄今為止,我并沒有給你戴任何的帽子。因此我有足夠的底氣,對你說,我商皇!就是你的女人。”
商皇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锏:“今晚,是商皇的洞房。”
然後她低頭。
崔向東本能的想要阻止,卻又心中茫然。
下意識的擡頭,這才發現牆上貼着的畫,并不是胖娃娃的喜慶畫。
而是他在香江那晚,暢飲商皇女兒紅時的瞬間。
商皇卻讓這個瞬間定格,并在暗中制作成了一幅“油畫”,貼在了她的洞房内。
崔向東呆呆的看着那幅畫。
漸漸地——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。
已經和商老打電話一個小時的商玉溪,還在打電話。
雙手環抱倚在牆上的聽聽,也終于接受了張奇請她去某包廂吃點東西的殷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