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說到那天在燕子山下的飯店内,他和婉芝阿姨徹底的攤牌。
絕對沒有絲毫的隐瞞,最多也就是用最簡練的講述方式。
要不然。
不可能在十幾分鐘内,就把他和阿姨的故事給全部說完。
“還有——”
崔向東開始講述和樓宜台的故事,嘴巴卻被一隻小手捂住。
他愣了下,回頭看去。
襲人縮回右手,搖了搖頭:“不用再說了。我都相信,你有不得不那樣做的理由。我隻需确定,在沒有用強逼迫你的前提下,你能主動坦白,這就是把我當作了妻子的最真态度,我就心滿意足。”
真的?
老滅絕的腦子,難道被車門給夾了?
要不然,怎麼會如此的通情達理。
崔向東滿臉的疑惑看着襲人,想說什麼,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襲人停車。
路南百米的地方,圍着幾十号人。
争吵聲清晰可聞,卻看到發生沖突。
“隻要能對我崔家的成長有利,随便你在外偷吃。但你必須得牢記兩點。一,最好的永遠都在家裡。二,讓那些人都擺正自己的态度。誰要是敢有力威脅到我,那就别怪我掀桌子砸鍋!”
襲人說完,開門下車。
崔向東的腮幫子,猛地抽抽了幾下。
襲人快步繞過車頭,打開了副駕:“崔書記,請下車。”
“嗯。”
崔向東威嚴的嗯了聲,邁步下車。
腰間很疼。
有些人啊,嘴上說的再怎麼漂亮,也無法掩飾她下黑手的本質。
“再恰,肉就掉下來了。”
崔向東抱怨了句,就看到來路,有一輛車子疾馳而來,蕩起了滾滾的塵土。
看到這輛車後,襲人才松開了手。
皺眉看向南邊那群人時,心中卻在想着苑婉芝。
襲人是真沒想到,苑婉芝竟然早在二十年前,就鎖定了崔向東!
為此。
苑婉芝不惜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,把蕭天盡變成無能患者;用近乎于變态的方式,來保養自己的身體和容顔,耐心等待崔向東長大後;又借助蕭錯被退婚的機會,正大光明的來争奪崔向東。
那麼,苑婉芝的如此行為,是不是可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