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是——
誇誇其談崔向東的苑婉芝，把别人能趁此機會來誇贊崔向東（适當釋放善意）的話，耗時足足半小時，全都說完了。
一下子，讓包括李志國在内的所有人，都不知道該說啥了。
這就是，說完所有的話，讓别人無話可說！
偏偏大家隻能随着苑婉芝的舉手表态，也隻能舉手。
一下子全部通過。
搞得崔向東能成為雲湖縣的縣長，就是婉芝市長一力促成的那樣。
“明明這個女人早就暗中拉攏呂宜山，卻在遭到我和于書記的聯手反殺後，馬上就把呂宜山踹到旁邊，全力至此崔向東。苑婉芝确實夠聰明，夠陰。關鍵是能忍！我必須把她的威脅指數，再次上調。”
神色同樣淡然，實則心中悻悻的賀天亮，等苑婉芝總算說完，并“帶領”大家全部通過她的建議後，站起來：“婉芝市長說的沒錯，那就是崔向東同志了。好了，散會。”
不等大家說什麼，賀天亮就端起茶杯，邁着四方步走了出去。
“呵呵，想看老娘的笑話？嘶嘶，笑話！”
苑婉芝看着賀天明的背影，暗中嘶嘶着，擡手優雅地攏了下鬓角發絲，起身款款走出了會議室。
出門。
下樓。
上車。
蕭大勇啟動了車子。
苑婉芝拿出了電話——
撥号後，淡淡地說：“向東，燕子山腳下的梅花廳。你自己來，我等你。”
第971章
您已經人老珠黃不值錢
給崔向東打過電話後，不等他說什麼，苑婉芝就結束了通話。
她煩躁的不行，擡手扯了下衣領。
低聲說道：“煙。”
坐在副駕上的樓曉雅，立即把香煙，打火機以及煙灰缸這三件套，都遞到了後面。
現在煙瘾越來越大的苑婉芝，點上一根煙，狠狠地吸了幾口後，原本煩躁的心情，明顯安靜了很多。
“婉芝姐。”
看了眼把自己當作透明人的蕭大勇，樓曉雅開始和她稱姐道妹：“在您開會時，我和向東打電話溝通了下。”
低頭吸煙的苑婉芝，擡起了頭。
樓曉雅看着她的眼睛：“向東明确告訴我，讓我跟着您走，我也許才會有前途。他還說，就算他不稀罕您給他當盟友，但僅僅是看在豬豬的面上，他也不會讓您敗走青山的。”
說完。
樓曉雅就轉過身，看向了車子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