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。
這該死的心态!
借助車窗外的微弱天光(此時月亮又悄悄隐進了雲朵裡),崔向東看了眼手表。
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。
距離有時候格外守時的瘤哥,要結束和摯愛未婚妻的共進晚餐時間,還有半小時。
“前些天,我聽玉溪書記說過,你們那邊有五朵金花。”
崔向東忽然想到了這件事,詢問樓宜台:“五朵金花除了商皇之外,都是還有誰?你算不算是金花之一?這個五朵金花的噱頭,究竟是誰炒作起來的?被稱為金花的女人,難道不臉紅嗎?”
“你懂個屁。”
樓宜台脫口回答後,頓時意識到當前不能這樣态度的對他。
趕緊讨好,開始給崔向東講述五朵金花。
“原先隻有四朵金花。”
“分别是我,西北王家的栾瑤,江東米家的米倉兒,東北古家的賀蘭小朵。”
“商皇回歸後,死皮賴臉的擠了進來。”
“四朵金花也好,還是五朵金花也罷,都是陳商王古米康馬周這七個家族,為激勵家中出色女性繼續努力的噱頭。其實也是動力,和認可。”
“金花的排名,不管年齡和背景。”
“隻管身材相貌,尤其是能力!”
“能力最大的那個人,排名第一。”
“就是東北古家的賀蘭小朵,她是讓我們心悅誠服的大姐。”
“第二是現年23歲,當前依舊待字閨中的米倉兒,也是唯一能威脅賀蘭小朵的人。”
“我和栾瑤始終在争奪第三——”
樓宜台說到這兒時,崔向東忍不住地嘲笑:“你就幹脆地說你自己,是四朵金花中吊車尾的那個人,就行了。還偏偏給自己臉上貼金,說是跟那個什麼‘亂搖’争奪第三。”
樓宜台——
真想咔嚓一聲,給他掰斷啊。
不敢。
舍不得。
隻能羞怒的冷哼一聲:“本來,我以為商白肉改變金花格局後,我可算有了墊背的人。可誰知道,你卻送了她一台機床。從而幫她直接越過我,甚至都能把栾瑤給壓了下去。你都對我自稱爹了,我和你要點功勞,怎麼了?”
崔向東——
竟然被說的啞口無言。
卻又好奇的問:“那個大姐賀蘭小朵,真得很厲害嗎?”
樓宜台認真地回答:“在我認知觀内,就沒有哪個女人,能比她更聰明,更能幹,也更危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