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徹底方寸大亂的商為民,慌忙向商老求救。
王大雷卻一揮手——
三名手下虎狼般的撲上去,就把商為民按在了地上,咔嚓戴上了專用铐子。
嘴巴被膠帶封住,又戴上了黑色的頭套。
“各位,今晚的事,還請大家都守口如瓶。如果走漏風聲,導緻更大的損失,那請自行擔負責任。”
王大雷掃視着客廳内的商家子弟,說:“商老,兩位商書記之外,其他人請暫時回避。”
此時已經傻掉的商皇等人,都看向了商老。
商老擺手,示意大家都出去時,厲聲喝道:“記住,守口如瓶。”
商皇等人連忙點頭,快步走了出去。
三名王大雷的手下,也押着商為民快步出門。
客廳門被關上。
王大雷這才擡手,給商老三人敬禮。
簡潔的解釋:“商為民,私通泡菜。出賣利益,為我們造成了不可避免的損失。早在去年時,我們就已經鎖定了他,并拿到了确鑿的證據。”
什麼!?
商家父子的眉梢眼角,集體抽抽了一下。
怪不得錦衣三科忽然登門拜訪。
他們如果沒有拿到确鑿的鐵證,也不敢來!
砰。
商老擡手,重重地拍案,低喝:“吃裡扒外的狗東西,該死。”
王大雷簡單解釋了幾句後,再次擡手敬禮,轉身快步出門。
今晚。
他們不但要連夜審訊商為民,更要搜查商為民的家,控制其家人。
王大雷走了很久,客廳内依舊靜悄悄的。
商家父子三人神色凝重,都點上了香煙。
商老打破了沉寂:“玉溪,紅河,你們怎麼看這件事?”
“後手。”
商玉溪眼裡閃過一抹驚悸:“這是給我們商家的警告!”
商紅河也說:“即便是天塌下來,那顆棋子也肯定得遭受打壓。可打壓的力度,也得有分寸。”
“還有。”
商玉溪又說:“根據相關規定,韋刺這個代統領,是沒有權利指揮三科的。也就是說,三科今晚緝拿商為民的行動,韋刺根本不知道。”
“手握三科的那個人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