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還真敢和我嘴硬?
崔向東你出去。
半小時之後,再進來。
襲人立即放下擀面杖,挽起了袖子。
“我們是文明人,别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。”
崔向東趕緊攔住了她,說:“看在她是個可憐蟲的份上,我們不和她一般見識。”
切!
樓宜台嗤笑:“我又沒有到手的縣長丢了後,又被人從雲湖縣踢了出去。以後,隻能躲在苑婉芝的翅膀下面,整天和一幫婦女打交道。呵呵,我怎麼就可憐了?”
“你這個無論身份地位,還是工作能力,都很出色的陳家長孫夫人,明明有機會能成為雲湖書記。可結果呢?雲湖書記的寶座,卻被此前從沒有來過天東的栾瑤,給一屁股坐穩了。”
崔向東也是滿臉的嗤笑。
斜着眼的問樓宜台:“如果這都不算可憐的話,那什麼才叫可憐?”
樓宜台的臉色,頓時一變。
這件事,絕對能成為她一生的痛!
本來。
早在商皇沒有拿到機床之前,她和栾瑤就為争奪五朵金花内的三姐排名,明争暗鬥的厲害。
如果她能成為雲湖書記,那麼就代表着栾瑤,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腳下。
結果呢?
“咦,你怎麼不對我冷嘲熱諷了呢?”
崔向東驚訝的樣子,看着樓宜台:“還有啊,你的臉色為什麼這樣難看,好像死人臉。”
我他媽的——
樓宜台真想掀桌子!
不過看到小襲人滿臉“你敢撒潑,我就薅光”的躍躍欲試樣子後,樓宜台頓時垂頭喪氣。
看在她确實可憐的份上,崔向東也不再得寸進尺。
走進卧室内,換上舒服的大褲衩子,穿上人字拖,洗過手坐在了案幾前,拿過了擀面杖。
包餃子他不行。
但用擀面杖壓餃子皮,崔向東還是能勝任的。
當着樓宜台的面,崔向東自然不會談起我方的工作。
隻是問襲人:“今天下午,我和三姐夫打電話時。他說,你們縣局要把祁紅軍調走,從省廳空降一個常務副局來盤龍,給你當助手?”
“是的。”
襲人小手靈巧的包着水餃:“新的常務副局,三天後就會到任。”
崔向東問:“新的常務副是誰?你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