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陳勇山等人答應了一聲,按照張元嶽的吩咐做事。
栾瑤也終于清醒了過來。
陳勇山等人已經七手八腳的,擡着張澤深、押着呂燕沖出了縣書記的辦公室。
咔。
咔咔——
苑婉芝這才踩着小高跟,袅袅婷婷的走進了辦公室,直接端坐在了栾瑤的辦公桌後。
腰間帶槍的張元嶽,親自客串她的“帶刀護衛”,站在了她的背後。
眼神警惕的,看着識趣的把狗腿刀,放在案幾上的樓宜台。
栾瑤和呂宜山雖說清醒,可卻目光略顯呆滞。
一個是無法接受,引以為傲的好女婿和女兒,都被帶走的現實。
一個是被張澤深右手被剁掉的那血腥一幕,給深深地刺激到了。
此時。
白肉不再激蕩的商皇,也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内,拿出了拖把開始清掃地面。
樓宜台拿起抹布,擦拭案幾上的鮮血。
屋子裡靜悄悄地。
門外的走廊中,同樣是沒有絲毫的聲息。
濃烈的血腥氣息,也随着空氣的流通,迅速的稀釋。
啪哒。
苑婉芝點燃了一根香煙,架起優雅的二郎腿,小皮鞋輕輕地搖晃着。
她看向了呂宜山,和顔悅色的說:“呂宜山同志,請坐下。”
呂宜山慢慢地坐下,眼神還是有點呆滞。
他的潛意識内,依舊在拒絕接受好女婿和女兒,都被帶走的現實!
可是。
他同樣親眼看到了,好女婿竟然挾持栾瑤的那危險一幕。
“商主任,麻煩你親自給栾瑤等同志,泡杯茶。我想,他們此時喝點水,會對他們有好處。”
苑婉芝又客氣的吩咐商皇。
事不關己才能保持淡定的商皇,乖巧地答應了聲。
呼。
苑婉芝吐了一口青煙後,眸光落在了案幾上的那把狗腿刀上。
樓宜台神色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