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燒眉毛了,且顧眼前。
沒聽王處說,滅絕老婆和豬豬握手時,硬剛上了嗎?
啥困意啊?
啥腰酸背痛,腿麻木啊?
都統統地不是事了。
崔向東虎軀劇顫了下,右手從聽聽的手裡奪過電話。
“王同志。”
因不知道王處的職務,崔向東隻能稱呼他為同志:“麻煩您把電話,放在她們兩個人的面前。”
“好。你稍等。”
王傳業立即答應了聲,開門下車。
他快步走到了襲人和豬豬的面前,把電話舉在她們的面前,說:“青山婦聯主任崔向東同志,現在要和你們說話。”
無法抗衡的劇痛,忽然從襲人的右手上消失。
在手勁或者說在動粗、殺人放火這方面絕對能碾壓襲人的蕭錯,聽王處這樣說後,馬上就松開了手。
順勢從王處的手裡,接過電話。
在一幫老爺們驚詫的目光中,剛才還滿臉殺氣,狠戾的蕭副局,立即開啟了正常模式:“我是蕭錯。我剛才和秦局握手寒暄時,内心感慨萬千,握手的時間長了點。向、崔向東同志,你不會以為我會欺負秦局吧?”
電話那邊的崔向東——
電話這邊的王處等人,面面相觑:“疼的秦局,淚水都無法控制的滾落了下來,難道這還不算是欺負嗎?”
“崔向東同志,你可以親口問問秦局。”
蕭錯把電話,遞到了襲人的耳邊,對她說:“秦局,請你告訴崔向東同志,我有沒有欺負你?”
“就憑你,也有資格來欺負我?”
眼淚汪汪的襲人,右手還在不住地打哆嗦,可聲音卻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傲嬌!
對電話那邊崔向東說話時,襲人更是帶有了明顯的不耐煩:“崔向東,幹好你自己的工作。我們女人之間的問題,自然有我們女人來解決。你一個大男人,亂插什麼手?”
崔向東——
忽然想到了一句話:“煮熟了的鴨子,嘴硬。”
不過她既然這樣說了,關鍵是崔向東也得需要一點時間,來消化蕭錯忽然空降盤龍縣的事,也就順勢幹笑了聲:“好,那我不管。就這樣,我去忙了。”
嘟。
通話結束。
呼。
真怕襲人會哭着告狀的蕭錯,暗中松了口氣,把電話還給了王處:“王處,辛苦更麻煩您來送我上任。您在回去的路上,請注意安全。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