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間。
崔向東沒說話,段儲王等人也沒阻止她。
“說話啊。”
苗白鳳的聲音,此時更加的沙啞:“崔向東,你這個挨千刀的畜生,倒是給我說話啊!”
崔向東還是沒說話。
和一個當前精神,高度不正常的女人說話,那就等于給自己找不痛快。
他在等段儲王。
“唉。白風,你先冷靜下。”
段儲王歎了口氣,從苗白鳳的手裡拿過電話後,對着話筒:“崔向東,我是段儲王。”
崔向東這才說話:“段先生,你好。”
“你好,崔先生。”
段儲王稍稍猶豫了下,也開始稱呼崔向東為先生。
并說:“首先,請允許我,對你年前就把羊羊從壞人手裡救出來的行為,表示衷心的謝意。其次,我代表弟妹苗白鳳和妹妹段凝香,甚至整個大理段家,去年在燕京接羊羊回家時,因情緒失控下打傷雲湖嬌子闵總和粟顔女士的行為,表示最真摯的歉意。”
段儲王,不愧是大理段家的當代掌門人。
即便在潛意識内,已經相信王志甯的分析,就是崔向東為了挑唆兩家敵對,暗中殺害了段慕容。
但還是為崔向東去年救出了段慕容;段家的人,卻打傷闵柔和粟顔的錯誤行為,表達出了最真誠的謝意和歉意。
更是明知道崔向東看不到他在做什麼——
段儲王依舊站起來,面對北方,恭敬地彎腰道謝和緻歉時,看了眼段儲将、苗白鳳和段凝香三個人。
段儲将和段凝香會意,立即站起來一起面對北方,彎腰。
唯有苗白鳳,依舊滿眼閃爍着仇恨的光澤,不住低聲咒罵着畜生啊畜生。
鞠躬道謝和緻歉之後——
段儲王才對着電話說:“最後,請問崔先生給我打電話,是不是為了羊羊的事?”
“是的。”
崔向東幹脆的回答。
段儲王笑了下,語氣冷淡:“崔先生,你有沒有聽說西北某市的某個小煤礦,在某個晚上發生的那起血腥慘案?”
崔向東回答:“我早就聽說了。”
“嗯。”
段儲王看了眼王志甯,繼續問:“崔先生,你是不是要告訴我,并不是你派人制造了那起慘案?”
“段先生。”
崔向東再說話時的聲音,也冷淡了起來: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,我有沒有派人制造那起血案?難道,就是因為我聽說過那起血案!那麼我就得和你解釋,甚至拿出證據,來證明我和那起慘案沒有關系嗎?”
段儲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