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們,就得揍,她才會聽話。
這麼簡單的道理,我竟然被蒙蔽了二十多年。
幸好還不算晚——
突然覺得自身形象,超級偉岸起來的段老三,長長吐出了一口陳年老氣。
看着段儲王:“大哥,你給崔向東打電話吧。我保證白鳳。不!我保證這個臭娘們,絕不會再打岔了。要不然,我抽不死她。”
苗白鳳身軀劇顫,下意識的後退。
“我家老三,可算變成個男人了。”
段儲王暗中感慨着,看了眼低頭喝水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避免深陷尴尬的王志甯,開始撥号呼叫崔向東。
電話,倒是一打就通。
“崔先生,我是段儲王。”
段儲王把電話放在案幾上,說:“剛才非常的抱歉。我。”
我什麼?
崔向東冷冷打斷了他的話:“請問段先生,你們段家最擅長的事,就是自己做錯事後!隻需虔誠的道歉,就能心安理得,再次準備下一次的犯錯了?”
段儲王——
嘴巴動了好幾下,卻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大理段家,不過如此!”
崔向東嗤笑着,說出的這八個字,就像八個耳光,狠狠抽在了整個大理段家的臉上。
偏偏段儲王依舊是無言以對——
“段先生。恰好西北的王先生也在。”
崔向東話鋒一轉,開始說正事:“那麼,我先給你們仔細的,說一下羊羊在失蹤的這些日子裡,都是遭了哪些罪。西北某市小煤礦的血案,又是怎麼發生的。究竟是誰,制造了這起血案。”
“好。”
段儲王和王志甯對望了眼,點頭:“你說。”
崔向東開始說。
他講述羊羊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,一路北上走錯了路,落魄成了叫花子(也幸虧成了叫花子,才能遮掩了她的天姿國色,沒有引起别人的歹意)去了西北某市,卻被某小煤礦的王家兄弟當作免費勞力抓去了煤礦,逼着她下井背筐的這番話,絕對是如實講述。
段儲王越聽,越是憤怒。
看向王志甯的眼神,帶有了明顯的敵意。
苗白鳳盯着王志甯的眼睛裡,更是滿滿地怨毒。
要不是段儲将的王霸之氣,把她給徹底震懾住了,這個驕橫跋扈慣了的女人,肯定會對王志甯”柔聲細語“的說點什麼。
王志甯——
娘的!
話說早知如此,他的腦子有病,才跑來大理段家登門拜訪,化解和大理段家的誤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