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溫柔,還能幹。
通情達理,賊漂亮。
這不。
随着崔向東的勾手指動作,她就嬌媚異常的無聲輕哼,卻扭啊扭的踩着小白鞋,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。
關鍵是。
小粟姐不用崔向東說什麼,就知道她該坐在哪兒!
“啥時候回來的?”
崔向東左手扶着她的纖腰,看着她的絕美側顔,笑問。
小粟姐長長的眼睫毛垂下,小聲回答:“傍晚。”
崔向東又問:“苗苗呢?”
小粟姐回答:“和爺爺奶奶,在燕京。”
崔向東開始動手動腳:“你和誰一起回來的,又是咋回來的?”
小粟姐抿嘴:“我自己回來的,搭乘下午的航班。”
崔向東明知故問:“你為什麼回來。”
小粟姐輕扭着:“想,想你。”
崔向東繼續問:“特意為我,換上了白大褂?”
小粟姐沒說話,隻是不住地咬唇。
壞蛋。
這還用問嗎?
要不是為了他,不在天東醫院上班的小粟姐,又怎麼會換上他喜歡的白大褂。
崔向東壞壞的笑着:“你又丢東西了?”
小粟姐有沒有丢了啥東西,這個壞蛋會不知道嗎?
小粟姐哼哼着回答:“去,去我家。”
“好,那就去你家。”
眼看再繼續下去,小粟姐可能就會生活不能自理,崔向東這才心滿意足。
小粟姐趕緊站起來,腳步有些踉跄的低着頭,快步走向門口。
某個小壞蛋哦——
她明明想他想的要命,隻想把自己毫無保留的都奉獻給他。
可事到臨頭,她為什麼怕了起來?
真得很怕!
雙手插兜的小粟姐,踩着小白鞋在回家的這一路上,都始終低着頭,不敢看隻落後自己一步的小壞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