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厭,就知道抓我的馬尾。”
聽聽嬌嗔時,心中卻徒增說不出的奇怪感覺:“我怎麼感覺大狗賊,每次抓我的馬尾時,都是滿眼好像古代将軍翻身上馬後,一提起馬缰,就會讓馬兒人立而起的躍躍欲試樣呢?”
聽聽啊,你想的太多了!
心思純潔的崔主任,就是單純的喜歡拽雙馬尾罷了。
他拿起電話,呼叫阿姨。
别看阿姨是燕京蕭家的家主,但在知道這個天大好消息的速度上,卻不如聽聽。
“真的!?”
也算是曆經大風大浪的苑婉芝,聽崔向東說出這個消息後,還是激動的嘎聲問道。
“錯不了。”
崔向東看了眼聽聽,笑着回答:“聽聽的消息,不但來源速度快,關鍵是準确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
苑婉芝連說三個好後,逼着自己冷靜了下來,說:“向東,豔陽重挂天上,那些趁着天黑露出本來面目的人,勢必會迎來災難。你雖然看似位卑權輕,但也要保持足夠的低調。簡單來說就是,受到天黑恐吓的孩子,始終不争不搶不哭不鬧,埋首幹自己的實事,方能引起長輩的心疼,牢記在心裡。”
“我懂。”
崔向東倚在樹上,拿出了香煙。
點燃後,左手随意輕拽着聽聽的一個馬尾,說:“阿姨,随着你的最美市長人設,已經完美打造了出來。我們的那些好朋友,意識到再攻擊你,徒勞無功。他們如果還不安分的話,肯定會把注意力,都集中在我的身上。他們會分析,我在市婦聯功成身退後,要去哪兒。”
“對。”
苑婉芝說:“毫無疑問,他們肯定能看出,你要拿回此前被迫交出去的雲湖縣長位子。并提前運作,搶占那個位子。也算是斬斷你的後路,逼得你要麼在市婦聯,要不就去别的縣市。”
“阿姨。”
崔向東問:“你的意思呢?”
苑婉芝緩緩地說:“此時,你在市婦聯最大的高調,就是最大的低調。”
她說的,和崔向東所想的完全一樣。
病危危機解除後,崔向東唯有呆在市婦聯,繼續傾力打造小天使,為社會提供更多的就業崗位,卻對自己早就“惦記”已久的雲湖縣長之位,不聞不問!
這就是最大的低調。
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後,崔向東再考慮在市婦聯功成身退後的位子,也不遲。
“最為關鍵的是,還是你太年輕了。”
苑婉芝又說:“現年25歲的縣長,确實有些驚世駭俗。能在市婦聯這種沒什麼存在感,卻憑借自己的本事,做出矚目成績的單位,好好的沉澱下自己,是好事!不過。”
阿姨的話鋒一轉:“再怎麼說,呂宜山的把柄,也是抓在我手裡的。那些人想要那個位子,得付出成倍的代價。向東,這次阿姨可不會當賺差價的中間商了。說吧,你想拿到多少好處,阿姨到時候和他們談。”
“阿姨,其實您說的沒錯。”
崔向東說:“我還是太年輕了。不但我年輕,崔系整體年齡也年輕,關鍵是資曆不夠。就算是天大的餡餅砸下來,也消化不掉。這樣吧,您盡管和他們談。我隻要雲湖縣一個位子,那就是薛梅的位子!”
“你隻要薛梅的位子?”
苑婉芝愣了下,卻馬上明白:“你是要把範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