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少嶽擡起頭,看着韋烈,語氣誠懇:“我陳家,定當洗耳恭聽。”
“一,有些人說的有些話,最好是牢記一輩子。”
“二,我今天隻是走錯了門。”
“三,你們從沒有見過我,不知道我還活着。”
“四,土剛先生在家禁足至少三個月,随時接受我們的傳訊。”
“五,陳家有些人前段時間跳很歡,建議自查!千萬不要,逼我再次親自出手!”
韋烈說完這五個建議後,轉身帶着小孟等人,快步揚長而去。
猛虎來過。
又好像沒來過。
因為猛虎沒有張開血盆大口,吃掉誰。
可是——
足足十分鐘過去了,陳家幾十号人卻始終保持着絕對的沉默,隻感覺四肢百骸内,都有森寒的涼氣,在緩緩地流動。
咳。
陳老發出的一聲幹咳,打碎了現場的死寂。
他滿臉的疲倦,有些顫巍巍的落座。
閉眼,輕聲說:“少嶽兄弟四個,和陳土剛留下。其他人,暫且去前院。張茂(茂叔),沒有我的許可,任何人都不許離開老宅,不許對外打電話。誰敢違背!”
他睜開了眼睛,緩緩地掃視幾十個核心。
沒誰敢說話。
就連最受寵愛的陳老四,也是戰戰兢兢的,屁都不敢多放一個。
韋烈吓壞了寶寶——
等陳老的目光落在自已臉上後,茂叔這才彎腰:“是。”
陳老揮揮手。
忽然覺得還是商場好的陳少明,和其他人如蒙大赦,快步走向了前院。
好好的一場核心會議,就因為韋烈的來過,徹底的搞亂。
陳老看向了萎頓在地上,目光呆滞的長孫,抓起茶杯。
對着他狠狠地砸了過去。
奇準——
茶杯在陳土剛的腦袋上,砰地炸裂開來。
一下子把他給砸醒了,慌忙爬起來,雙膝跪地,額頭匍匐在了塵埃中。
“陳土剛!你,真是給我陳家長臉啊。”
陳老聲音嘶啞的厲聲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