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這樣說來的話,崔向東太不是東西了。蕭部長,太可憐了。嘿嘿,不過他也是活該。放着美妻不守在身邊,非得來這地方。這不是擺明了,讓人幫忙照顧美妻嗎?”
“噓,别說了。來,喝酒,喝酒。”
竊竊私語聲,迅速被哈哈的笑聲替代。
洗手間門後的蕭天策——
渾身都在發抖!
胃再次劇烈翻騰。
慌忙再次撲到馬桶前。
哇。
這次他吐出來的顔色,不再是暗紅色。
顔色比暗褐色,鮮豔了太多。
他渾身無力,慢慢地癱坐在了地上。
看着馬桶内,咔咔的咬牙。
虛弱的聲音,喃喃自語:“苑婉芝,你這個臭婊!竟然敢背着我,和崔,和那個小畜牲,做那種好事。我說,當初你怎麼非得去青山。”
他那張灰白色的面孔,越來越猙獰。
他雖然倒酒(吐血)了。
可腦神經,卻依舊被酒精麻痹着。
微微閉着眼,說出了心裡話:“呵,呵呵。前些年的那個下雪天,我真該打死你的。可我當時看你,跪地不住地磕頭,哭求我看在豬豬的份上,饒你一命,我還是心軟了。就該打死你!事後說你在外不正經,老爺子肯定能幫我,把這件事擺平。可我。”
他喃喃自語到這兒時,忽然想到了什麼。
他想到了蕭錯。
想到了長相酷似媽媽,卻不怎麼随他的蕭錯!
“豬豬一點都不像我!難道,她根本不是我的種?”
蕭天盡并不知道,他有些魔怔了。
或者說,他已經鑽了牛角尖。
越想蕭錯,越覺得那不是他的種。
“先查體。搞清楚身體是否健康後,我再去青山。我要把那個婊子踩在腳下,逼着她說實話!如果,她真對不起我,我一刀弄死她!再想個辦法,把蕭錯也悄悄的送走。”
蕭天盡越想,越是這麼個道理。
他深吸口氣,慢慢地爬起來。
再次沖水,再次洗臉。
臉色灰白色的笑着,走出了洗手間。
“蕭部長。您沒事吧?”
“要不,今天就到這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