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又打開,沖着大袅哥闊步前行的方向,接連打了幾個暗号。
這是在給下一個哨卡傳遞信息,馬上過去的人,沒問題。
果然。
索性抱着婊子前行的大袅哥,接下來遇到的兩個哨卡,都隻是用手電照了下他們。
吹了幾個流氓口哨後,卻沒來盤問。
終于。
崔向東抱着沛真阿姨,左拐走進了小巷内。
小巷内黑漆漆,沒有一點燈火。
更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。
崔向東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,停住了腳步,低頭看向了沛真阿姨。
意思是演戲結束,她可以下來了。
别他娘的玩了!
她卻沒說話,隻是單手用力抱着他的腰。
呼吸急促。
哎。
崔向東歎了口氣,倚在了牆上。
真怕自已皺下眉頭,她那隻手裡,就會忽然多出一把微型戒刀!
順時針一轉——
啪嗒落地。
那可就慘了。
搞得人家都要喝醉了——
她卻“恰到好處”的縮回手,從他懷裡跳了下來。
啥意思?
沛真阿姨,你能不能給我好好解釋下,究竟是啥意思?
你想玩就玩,你想收手就收手?
這還有王法嗎?
這還有法律嗎!?
黑暗中——
沛真阿姨的眸光閃爍,語氣淡淡:“臉,可以打。屁股,從沒有誰敢打過。你是第一個,也是最後一個。你打阿姨打的那樣狠,罵阿姨罵的那樣歡。阿姨對你略加懲罰,很正常吧?”
崔向東——
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