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水龍頭，拿出了肥皂。
手洗幾分鐘後，擰幹水，用力抖動了下，曬在了曬條上。
一點三十三分。
“進來。”
邊境第一秘小雪，輕輕叩門聽到這兩個字後，才開門走進了辦公室内。
端坐在辦公桌後的沛真阿姨，擡手輕揉着眉心，一雙小皮鞋疊在一起，在桌下來回輕晃。
小雪看向了沛真阿姨的眼睛。
裡面的些許血紅絲，證明她昨晚沒睡好，午休時間也沒養過精神來。
咔。
小雪把給她泡好茉莉花的保溫杯，輕輕放在了桌子上，問：“沛真阿姨，我給您揉揉太陽穴？”
“不用。”
沛真阿姨搖頭，放下手後問：“今天上午，都是有哪些新消息？”
秘書肩負着，幫領導譚聽各類消息的重責。
尤其小雪這個秘書，是燕郊沈家特意給她配備的，絕對信得過。
表面秀氣的小雪，不但是沛真阿姨的秘書，也是她的司機，更是她的保镖！
“除了昨晚深夜，邊境公園内有疑似于槍聲的聲音，驚動了整個邊境市區之外，其它的一切正常。”
小雪如實回答：“按照您的吩咐，今天中午我仔細打探了下。”
嗯。
沛真阿姨點頭，示意小雪繼續說後，端起茶杯。
“昨晚的槍聲，确實是槍聲。”
小雪繼續說：“今天上午，市局那邊的同志，在公園樹林内，找到了一枚彈殼。也從一棵樹上，發現了一枚彈頭。而且在彈殼附近，發現了一隻猛獸捕殺後，吃了一半的貓頭鷹。彈殼上方的樹上，還發現了一件被撕爛了的褲子，和一條同樣被撕爛了的男式短褲。”
沛真阿姨再次點頭，神色淡然。
“昨晚槍聲響起後，用最快的速度，趕過去的人。其實發現了開槍的人，是一男一女。”
小雪吐字清晰：“不過那對男女，當時正在奮力做那種事。從而躲過了，被金家人的盤查。事後，男人又假冒金世民從境外帶來的頭号馬仔，大袅。就這樣光明正大的，抱着衣衫不整的女人，從金家人的面前，招搖而過。”
呵呵。
沛真阿姨淡淡一笑：“金家的人那樣精明，竟然也被騙過了？”
小雪說：“我們在市局的眼線說，主要是那對男女，純粹是本色演出。據說，不但他們都光着屁股，而且女的還當街用手，給男的。咳，咳咳。”
沛真阿姨——
桌下那雙渾圓修長，被白色西褲包着的腿，好像慌忙用了下力。
“眼線說，親自勘察過現場、又詢問過哨卡人的史泰星，得出了一個可能性很高的結論。”
輕咳了幾聲後，小雪又說：“昨晚冒充大袅的男人，可能是崔向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