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豬豬落落大方大的樣子,拽下來的褲衩子可以作證。
但此阿姨,非彼阿姨啊。
看着小媳婦那樣,給他擦幹淨後,又換上新衣服的豬豬,崔向東的嘴巴動了幾下。
算了。
還是别解釋了。
有些事啊,越描越黑。
反正隻要堅信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就好!
“嗯?”
豬豬拿出溫度計,對着燈光看了下,很驚喜:“向東哥哥!你在夢到你阿姨,出了一身大汗後,燒完全退了呢。”
是嗎?
這麼神奇嗎?
難道夢裡的阿姨,還有治病的效果?
可明明是我給她打針啊——
這算不算是藥到病除?
崔向東滿臉的驚訝,趕緊擡腳下地,晃了晃腦袋。
果然渾身輕松,精神百倍。
子夜十二點半。
吃了個荷包蛋面條的崔向東,摸了摸腰間的佩槍,腳步輕快的走出了院門。
轉身。
把送他出來的小媳婦,拉到了懷裡。
嘶嘶——
奇怪。
豬豬的嘴兒,怎麼總是這樣甜滋滋的呢?
就是她在腰肢扭動時,嘴裡喜歡發出嘶嘶的叫聲,不好。
都怪搖曳。
把單純的好像一張白紙般的豬豬,給污染了。
隔壁的貌美小雜毛,究竟是什麼來頭?
她怎麼能拿到,金老八十壽宴的請柬?
她憑什麼覺得,老子能按照她的意思,和邊境金家大撕逼?
眼鏡蛇?
搖曳說小雜毛,是一條被高人指點過的眼鏡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