搖了搖頭後,豎起了耳朵,傾聽辦公室内的動靜。
奇怪。
辦公室内聽不到,以往能隐隐傳來的說話聲。
反而能隐隐聽到案幾,被在地上推動的聲響。
“崔向東不會趁着,他和沛真阿姨單獨相處的時候,會不會因她今天的穿着,就對她産生邪念,對她動手動腳吧?沛真阿姨出于各種原因,肯定不敢鬧出動靜,隻能被動的被他欺負?”
想到這兒後,小雪的腦海中,立即浮上了如下畫面。
嬌怯怯卻更美豔性感的沛真阿姨,正被崔向東捂着嘴巴,眼淚汪汪的拼命搖頭,眸光哀求他不要這樣。
可她的軟弱,忌憚和哀求,不但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,反而激起了崔向東的野獸。
動作更加的野蠻粗暴!
尤其沛真阿姨今天的穿着,是那樣的方便男人,對她做什麼。
想到這兒後——
小雪的心兒劇顫了下,再也顧不上沈沛真曾經給她說過、不許任何人打攪的話了。
當然。
她也絕不會傻呼呼的,猛地開門進去。
看了眼樓梯口那邊,小雪很随意的樣子,很輕的動作開門。
然後往裡看去——
辦公室内空蕩蕩的。
沙發上一片淩亂!
沉重的實木案幾,也被挪動了地方。
沛真阿姨那兩隻黑色的細高跟皮涼鞋,就這樣散落在,案幾前的地上。
休息室的門,半敞開着,因角度的關系,什麼也看不到。
卻能聽到咂咂的聲音——
“這是崔向東的臭嘴,在品嘗沛真阿姨的雪膚時,才會發出的聲音。”
“該死的崔向東,竟然敢趁機非禮江東米家的媳婦,燕郊沈家的嫡女。”
“他不要命了嗎!?”
小雪從門縫中看到這一幕後,心兒怦然狂跳,瞳孔不住地收縮時,卻能強行保持理智。
就算她已經“看到”了崔向東,正像野獸那樣,用臭嘴在品嘗獵物的這一幕,可還是不敢驚叫啊,怒喝啊啥的。
因沈沛真的身份,太不一般了。
如果讓人知道,她遭受到了崔向東的踐踏,隻能以死來洗滌所受的羞辱!
正确的處理方式就是——
小雪緊咬着嘴唇,蹑手蹑腳的走進了辦公室,悄悄關上房門,右手一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