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好好。
金煥英趕緊答應着,跪在他身邊,揮舞着一雙拳頭,給韋烈殷勤的捶打起了腿。
手法娴熟。
堪比專業技師——
很快,韋烈就發出了熟睡過去的鼾聲。
那把槍!
就放在床櫃上。
可隻想活下去,去當境外勢力女王的金煥英,即便胳膊酸痛無比,也沒敢停止捶腿的動作。
更是連拿起那把槍的心思,都沒有升起過。
“這個娘們,還真是個人才啊。”
韋烈惬意的打了個懶腰,慢悠悠的睜開眼,看着滿臉谄媚,始終在給他捶腿的金煥英,暗中再次發出這聲感慨時,已經是清晨四點半。
她通過了韋烈的終極考驗——
哈欠。
韋烈打着哈欠的擡手,輕輕拍了她幾下。
金煥英立即明白,接下來該做什麼了。
人才啊——
東北某城的大鹦鹉,也覺得自已是個人才。
可惜手氣欠佳。
他從昨晚九點,在牌桌前鏖戰到現在,輸了個吊蛋精光。
他生無可戀的樣子,跌跌撞撞走在黎明前的大街上。
不住地喃喃自語:“媽的,老雕這個傻逼,肯定是出老千!要不然,我的三條8,怎麼能碰到他的三條9?好死不死的,就壓了我一頭!僅僅是那一把,就讓我輸了十三塊八毛三!我記得很清楚,就是十三塊八毛三!一分,都沒錯!我回家後,該怎麼和那頭母老虎交代啊?”
生無可戀。
跌跌撞撞。
喃喃自語:“我要不要,找根繩子吊死拉倒?吊死,吊死?咦,那邊大門上,好像吊着個人?”
自诩東北第一賭神的大鹦鹉,忽然愣了下。
随即快步向前,睜大了眼睛。
風。
清新的晨風吹來。
吹動了那個确實是被吊在某個“大戶高門”前的人,慢慢地轉向“看向”了大鹦鹉。
此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