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就想不到,我曾經有意識模糊的時候?”
沈沛真的嬌軀,不斷劇顫着,卻一聲不吭。
隻是下意識的回想着,二十多年前,她究竟在哪兒出過意外。
那個送來他和米倉兒、是親生父女鑒定書的男人,又是誰。
啪!
最後一皮帶,被米倉兒雙手緊握,跳起來狠狠的抽下。
耗盡了米倉兒,全身的力氣。
殺傷力,也格外的大。
幸虧沈沛真膝行慣了,四肢着地時抗擊打能力,遠超站立時。
可就算是這樣——
沈沛真還是無法控制的,終于發出了一聲,凄厲至極的慘叫。
“我呸!該死的蕩婦,也有臉叫。”
大口大口喘氣的米倉兒,狠狠一口口水,吐在了沈沛真那血肉模糊的背上。
丢開皮帶,快步走出了祠堂小院。
下巴有血,額頭冷汗,臉色蒼白,嬌軀劇顫的沈沛真,慢慢地爬了起來。
默默地,放下了襯衣。
白色的襯衣,立即被鮮血所染紅。
她卻毫不在意!
身體上的疼痛,遠遠不如心痛。
“倉兒,從這一刻起。你我母女親情,一刀兩斷。誰,也不欠誰的。”
沈沛真輕聲自語,又強忍着疼痛,再次對着祖祠門口,屈膝下跪。
恭恭敬敬的三叩首。
這三個頭,是她正式和米家切割,一切的關系。
她爬起來,轉身腳步踉跄,來到了前院客廳内。
看着滿屋子,默默看着她的米家人。
沈沛真笑了下,走到米老的面前。
屈膝下跪。
砰砰砰的,連磕了三個響頭。
無論怎麼樣。
格局很大,處事公正的米老,很受沈沛真的尊敬。
看着“新鮮出爐”的前兒媳,背上鮮血染紅了襯衣,米老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