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沛真,我,我錯了。”
米配國最先清醒,慌忙跑到了沈沛真的面前,重重的跪地,伸手去抱她的腿。
沈沛真卻及時躲開,眸光森冷:“專生雜種的人,敢碰我一下!江東米家,至少賠上三個腦袋!我沈沛真,用燕郊沈家列祖列宗的在天之靈發誓。如果做不到,就讓我世代為娼。”
啊!?
米配國的手,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。
燕郊沈家的女兒,連這麼毒的誓言都發了出來。
再給米配國以及其它米家人十個膽子,也不敢再碰沈沛真一下。
不是沈沛真太絕情。
是江東米家先冷血!
咔。
咔咔。
整個後背襯衣都變成紅色的沈沛真,踩着小高跟,腳步有些踉跄的慢慢地,消失在了米家人的視線内。
米倉兒呆呆的站在門後,就像一個木雕。
連呼吸,好像都停止了。
“是你!都是你!如果你不用那麼歹毒的方式,暗算人家!今天,咱們家怎麼會鬧成這樣?”
米配國傻楞半天,忽然爬起來。
沖到米倉兒的面前,嘶吼着擡手:“雜種!你這個雜種!我打死你,打死你!”
噼裡啪啦。
耳光聲中,下意識閉上眼的米倉兒,卻沒感到絲毫的疼痛。
因為此時悔恨不疊的米配國,正在用高高舉起的巴掌,狠抽他自已的臉。
他終究舍不得,打自已的親女兒。
隻能打他自已!
明月東升。
沈沛真獨自行走在街頭上,想找輛出租車,送自已去機場。
或者幹脆送自已去青山。
可是。
往日過來過去的出租車,卻一輛都看不到。
她強忍着身心劇痛,擡頭四下裡看時,一個蹲在路邊的人,悄悄把一個果皮,恰到好處的丢在了她腳下。
沈沛真嬌軀一晃,頓時失去平衡,踉跄後退時,後背重重碰在了樹上。
痛。
無法形容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