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了一個清涼油:“聽聽,幫栾瑤抹點。”
哈欠——
打着傘站在門口的聽聽,卻打了個小哈欠,特直白的說:“屋子裡那麼多蚊子,我才不進去。困了,别打攪我,我睡會兒。”
于是。
确實擁有“站睡”本領的聽聽,就低頭打着傘,站在“前方雨水,蚊子禁行”的門外,下一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。
崔向東——
遇到這麼個不聽話的小秘書,他能有什麼辦法?
隻能讪笑了下。
看着栾瑤,語氣淡淡:“栾瑤,你應該能從我既沒有喊你為同志,更沒尊稱你為栾書記的稱呼中,意識到了什麼吧?”
“呵呵。”
栾瑤本能的蹭了蹭牆,冷笑:“欲加其罪,何患無辭?崔向東,你真以為你堪稱卑劣的潑髒水行為,能瞞得過人民群衆,尤其是省市領導的眼睛呢?還是以為,你把自已當作了雲湖縣的土皇帝!想怎麼作死,就怎麼作死,照樣沒誰敢把你怎麼樣?”
“栾瑤。”
崔向東的嘴角,浮上不屑:“你覺得如果我沒有足夠的證據,證明你是娅茜集團犯罪團夥中的一員!我,敢這樣對你嗎?”
呸!
栾瑤實在懶得,和崔向東辯解這些無稽之談,張嘴就呸了一口。
對着他的臉。
崔向東——
他可不是“唾面自幹”這個成語的代言人!
擡手捏住栾瑤的下巴,讓她本能的“輕啟朱唇”時,趁機呸的一口。
栾瑤——
胃部很快就劇烈的翻騰,可不等她有什麼反應,崔向東就捂住了她的嘴。
慢慢地消化!
“崔向東,你敢羞辱我。”
不能說話的栾瑤,惡狠狠盯着崔向東的雙眸裡,迅速浮上了屈辱的水霧。
“行了,别假惺惺的裝可憐了。”
崔向東嗤笑一聲,縮回手拿出了電話:“等我打完電話,你再和我狡辯。”
嘔!
栾瑤馬上低頭幹嘔中,崔向東撥号呼叫:“我是崔向東,娅茜集團犯罪團夥的首腦羅明、他老婆扈三秀,現在招供了嗎?”
一個男人的聲音說:“招供了。”
“讓她先說說,栾瑤的事。”
崔向東說着,把電話放在了栾瑤的耳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