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宜河沒回答栾瑤的話,而是看向了崔向東,大聲喊道:“我如果檢舉揭發同夥的話,能不能從輕發落。”
“如果有價值,當然可以。”
崔向東說到這兒後,看了眼三姐夫。
張元嶽微微點頭,示意在來時的路上,已經按照崔向東的意思,和呂宜河仔細聊好了。
“其實,我能把策劃酒廠事件策劃的如此成功,都是因為栾瑤和尹鴻山,給了我極大的支持。”
呂宜河滿臉的獰笑!
這才看向了栾瑤:““是栾瑤他們支持我搞事情,僅僅是因為他們兩個和制毒、販毒的娅茜集團是一夥的!可因為分贓不均,栾瑤倆人就想通過我,把羅明等人都幹掉!也好,獨自掌控娅茜集團。”
什麼!?
栾瑤的嬌軀狂顫。
可呂宜河根本不給栾瑤,說話是機會。
繼續對崔向東說:“栾瑤他們之所以找我,是因為看出,我不甘心我們呂家經營多年的雲湖縣,随着呂宜山那個廢物的沒落,就此和我們呂家無緣!于是,栾瑤他們就暗中協助我,制造了酒廠事件!并希望,我能趁機暗殺陳勇山。算是給你們崔系,一個狠狠的警告。”
轟!
栾瑤的身軀再次狂顫,也感覺有滾雷,自腦袋上經過。
再也無法控制,尖聲沖呂宜河大叫:“胡說!你這是在胡說。崔向東,你快點松開!快啊,我要殺了這個給我潑髒水的卑鄙者。”
崔向東去鄙夷的笑:“栾瑤,你真以為我傻呢?會讓你殺掉,能證明你就是娅茜集團同夥的污點證人?”
“崔向東!你,你,你。”
栾瑤的嘴唇,不住的顫抖。
看着滿臉鄙夷的崔向東,栾瑤的心迅速下沉。
渾身冰涼。
這個瞬間——
栾瑤猛地明白了:“呂宜河,确實是制造酒廠事件的幕後黑手。但他在被崔向東抓捕後,卻暗中做交易,誣陷我和娅茜集團是一夥的。由此可以肯定,娅茜集團确實不幹淨,就是個犯罪團夥!可我為了分化縣局,竟然用強要見娅茜集團的人!這樣,就等于做實了崔向東的誣陷。怪不得,他敢有恃無恐的抓我。原來,他早就掌握了這些。”
崔向東和三姐夫低聲說了句什麼。
張元嶽點頭,立即推搡着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輩豈是蓬蒿人”的呂宜河,快步走出了拘留室。
這種等量級的重犯,得押到市局内,張元嶽才會放心。
等他們走後,崔向東在門口,沖聽聽他們幾個擺擺手,示意他們在雨中稍候。
轉身走到了栾瑤的身邊——
悄眯眯地說:“栾瑤,我就是用呂宜河、羅明的老婆來誣陷你!你告訴我,你有幾張嘴,才能說清你自已是清白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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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鄙小人崔向東,逼視他!
求為愛發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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