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猛地一拳,就狠狠打在了扈三秀的咽喉上。
和他當初擊殺羅明的手段,如出一轍。
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栾瑤,渾身冰冷。
大腦一片空白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她才漸漸的清醒了過來。
兩個男人和扈三秀,不知道啥時候走了。
隻有崔向東,站在她面前,慢悠悠的吸煙。
門外的雨,越下越大。
“崔向東。”
栾瑤終于能說話,從沒有過的嘶啞,帶着恐懼:“我和你究竟有什麼仇恨,讓你不惜用這種手段,來誣陷我?”
“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
崔向東神色冷漠:“栾瑤,你真以為我不知道,段慕容被人從你們王家的小煤窯内救出來後,就是你在暗中操作,挑唆我和大理段家的關系呢?”
崔向東知道,王家為推卸責任,就派人登門大理段家,給崔向東潑髒水的事,就是栾瑤的手筆嗎?
當然不知道!
但他隻需從段儲王的嘴裡,得知西北王家去段家,給他潑髒水的事,就能往栾瑤的腦袋上扣帽子。
卻不料歪打正着——
栾瑤下意識的低頭。
崔向東暗罵:“當初,果然是這個臭娘們,暗中針對我搞事情。”
“呵呵,那時候,我可是和你無怨無仇的。”
崔向東冷笑,一把捏住栾瑤的下巴。
迫使她擡起頭來,看着自已的眼睛,說:“你不照樣,誣陷我?”
被捏住下巴的栾瑤,面對崔向東粗魯的質問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她隻能用力咬住嘴唇,渾身輕顫着,臉色蒼白的吓人。
“本來那件事過去,就過去了,我也沒打算再找你的不愉快。”
崔向東卻有說不完話:“甚至那晚你和樓宜台一起帶着康明月,去婉芝阿姨家當說客時,我也給予了你,一定的尊重。可你呢?又是怎麼對我的?”
是啊。
栾瑤又是怎麼對待崔向東的?
他剛上任雲湖縣局局長,還沒有屁的時辰,就以雷厲風行的手段,兇狠打擊了羅明犯罪團夥之後,栾瑤卻當衆抽了他一個大嘴巴。
栾瑤的丈夫王志剛,更是打來電話,痛罵崔向東。
更過分的是——
細數過往的崔向東,冷笑:“你身為雲湖一姐,竟然趁我不顧自身安危,在外調查呂宜河、羅明等犯罪團夥的證據時!夥同尹鴻山要分化、瓦解我縣局。要毀掉這把,為雲湖八十萬群衆,保駕護航的利刃!栾瑤!你他媽的告訴老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