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還是——
她在這兒被關了三十多個小時,肯定知道這件事的江東米家,始終對此不聞不問。
為什麼會這樣?
米倉兒看着崔向東,雙眸呆滞的樣子,讓人我見猶憐。
“唉。要不是看在她是沛真阿姨親女兒的份上,我才懶得管這個小銀币。”
崔向東暗中歎了口氣,拿出鑰匙,打開了她的铐子。
說:“米倉兒,我給你幾句忠告。收起你那些小聰明,小手段。要不然,你肯定會吃虧的。說不定會把你自已搭上。因為你現在是舅舅不疼,姥娘不愛。咱們非親非故,我隻能點到為止。現在,你可以走了。”
說完。
他轉身快步走出了拘留室,對站在不遠處的宋路,打了個手勢。
宋路立即跑了過來,欠身等待崔局的吩咐。
“派人送她回市區,确保她的安全。”
崔向東回頭看了眼拘留室,又說:“等會兒,栾書記會把王松帶走。你們對栾書記的态度,客氣點。”
“明白!”
宋路啪的一個立正,擡手敬禮。
拍了拍他的肩膀,崔向東回到了辦公室内。
因為栾瑤會來,他暫時不能去休息,想了想後拿起了電話,呼叫沈沛真。
此時已經是午夜之後,正常人早就睡了。
不過沛真阿姨可不是正常人——
果然。
電話内隻嘟嘟了幾聲,沛真阿姨那甜的,好像要拉絲的聲音,就傳了出來:“小乖?”
崔向東笑了:“你怎麼知道是我?”
“你是傍晚離開燕京的,算算時間返回青山後,差不多得十一點左右。”
沈沛真說:“你稍事休息下後,再去找倉兒說會兒話。這個點給我打電話,很正常。”
她遠在邊境市,是怎麼知道崔向東傍晚時,才離開燕京的這件事,崔向東并沒有感到有啥奇怪的。
有大哥韋烈在,崔向東撒完尿後,手哆嗦了幾下,估計都能被調查的一清二楚。
因酒廠事件時刻關注這邊動靜的沛真阿姨,隻需給大哥打個電話,就能搞清楚。
“你真聰明。”
崔向東贊了個,開始說正事:“剛才我和米倉兒簡簡單單的,聊了幾句。這孩子的心态,一時半會擺不正。如果,她還不能證實米家已經日落西山的現實,她早晚會吃虧的。甚至,還會再次給米家惹來禍端,被逐出家門。”
沈沛真沒有說話。
崔向東說的這些,她又何嘗不知道?
“阿姨,我給你個建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