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正如她所料的那樣。
她在走進辦公樓時,值班人員看到她後,并沒有因她這個時間段來縣局,就有絲毫的奇怪。
隻是恭敬客氣的請安——
“就算我把喉嚨喊破了,也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的。”
“呵,呵呵。沒想到我栾瑤,有一天也會堕落到給人當禁脔的地步!”
“可這能怪誰呢?”
“要怪也隻能怪敵人太強大,我幾次在錯誤的時間,做出了錯誤的事。”
“罷了,罷了。栾瑤,既然你已經認清了殘酷的現實,也做出了最艱難的抉擇,那麼就該認命。”
栾瑤滿臉的屈辱。
慢慢地搖——
慢慢地等待着,她不得按照他的要求,為他胡言亂語的歌唱,瘋狂的亂搖。
咳!
好像過了一萬年那樣的漫長,就在栾瑤竟然慢慢地,陶醉在了自已的慢搖中時,背後傳來了一聲重重的咳嗽。
看夠了——
不!
是思想純潔無比的崔君子,終于從不解、恍然、欣賞中清醒過來後,立即感覺受到了最大的羞辱,馬上重重幹咳了聲;冷冷地說:“栾瑤,你這是做什麼?”
啊?
我在做什麼,你會不知道?
我懂了。
他這是在逼着我,得出聲邀請他過來,盡情享用。
唯有這樣,她才能盡最大可能的,踐踏我的尊嚴。
讓我對他死心塌地——
栾瑤心中慘笑,卻也不得放棄最後的屈辱。
回眸。
聲音略帶沙啞,卻很膩的說:“崔向東,我求您過來。過來。”
過來幹啥?
那兩個字,崔向東的臉皮那麼厚,都沒臉說!
不過。
他确實繞過了桌子,拿着外套,快步到了她的背後。
栾瑤垂首,閉眼,咬嘴。
開始亂搖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