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兒。
搖曳不許他抽煙、更不許喝酒,甚至連飯都隻能吃七分飽。
這倒不是搖曳故意虐待他。
隻為崔向東來時,随便丢給他一盒煙,請他吃一頓飯,喝一次酒,就能獲得他滿滿的感激。
搖曳妹妹,也是個不講人權的小腹黑。
看了眼粉嫩嬌豔的“四馬尾”,金猛沒有絲毫的龌龊意思,趕緊點上了一根煙。
有些女人再美,也不能動心思、甚至都不能多看一眼的道理,金猛現在比誰都清楚。
呼!
重重吐出一口煙後,金猛說:“東哥,就在半小時前。我閑得無聊,在牆上作畫時。忽然隐隐聽到這堵牆的那邊,有砰砰的聲響傳來。”
這邊的照明系統,早就被損壞了。
金猛溜達時,提着個嘎斯燈。
崔向東打開手電,照向了那堵牆。
牆上的塗鴉,不堪入目。
就連南水紅顔看過後,也是小臉一紅。
崔向東卻覺得很正常。
他随手把手電,遞給了樓宜台後,把耳朵貼在了那堵牆上。
然後就隐隐地聽到——
砰,砰砰!
就像那堵牆的那邊,有人在揮舞着大錘,正在砸牆:“八十!八十!八十。”
不過卻沒有絲毫的震感.
這證明“砸牆”的人,或者什麼東西,距離這邊很遠很遠。
崔向東又從搖曳的手裡,拿過了紙杯,倒扣在了牆壁上。
有了紙杯的加持後,砰砰砰的聲音,并沒有因此變強。
這再次證明了這種砰砰聲,距離這堵牆的距離,還很遙遠。
聲音能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,有可能這是一塊地殼等等,得需要專業人土來解惑的原因。
“這絕不是機器在工作,更不是藏有什麼暗河,水流的聲音。”
金猛在旁邊低聲說:“我少年時候,曾經在煤礦工作了半年。基本能确定這個聲音,就是在很遠的地方,有人在拿着大錘,砸和這條巷道相連的牆壁。”
崔向東丢開紙杯,問:“根據你的判斷,這得多遠?”
金猛捉摸不定的語氣:“怎麼着,也得一兩公裡吧?東哥,會不會是這堵牆那邊的防空洞,被人給征用了?那邊可能也有一堵牆,擋住了向這邊來的路。人家在砸牆,要拓展空間。”
他說的這種可能性很大。
雖說這個防空洞,就在雲湖的南部山區,崔向東對這邊的情況,卻一無所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