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淅瀝瀝的滴落在了,賀蘭小朵的腿上,她卻沒有絲毫的察覺。
古玉不再說話。
因為他很清楚,賀蘭小朵需要一定的時間,來消化崔向東甩出來的這張王炸!
“該死的古軍,簡直是惡心至極。”
“該死的小流氓,我就說他當初怎麼敢那樣的狂妄。”
“原來,他在這兒埋了個大雷。”
賀蘭小朵暗中說着,眸光接連閃動,左手用力成拳。
呼。
賀蘭小朵輕輕吐出一口氣,緩緩地說:“三哥,金煥英不能再活下去了。因為崔向東,随時都能打出這張牌!讓我東北古家的名聲,尤其你的前途,毀于一旦。”
為确保整體的利益——
殺人滅口這種事,對于豪門來說那就張飛吃豆芽,小菜一碟。
畢竟金煥英随時都能被崔向東給擄走,讓她當作污點證人,來給古家緻命一擊。
“讓那個惡心的女人去死,我沒有絲毫的意見。”
古玉也馬上表态:“越快越好,越慘越好!還有,那個小畜牲的屍體,沒資格再停在祖祠門前。丢到興安嶺深處,喂了野獸。”
古玉不愧是古玉——
一旦想清楚利害後,就能馬上抛棄“婦人之仁”,頭腦就會清醒,心腸就會鐵硬!
“這兩件事,我會辦妥。”
賀蘭小朵說:“三哥,其實這個殘酷的現實對你來說,也是好事。你從今天之後,再也不用想到那個小畜牲後,就會痛苦,自責沒有保護好他了。”
古玉慘笑了下:“朵兒,你知道嗎?我現在想起崔向東後,竟然有些感激他。”
如果不是崔向東,他始終會蒙在鼓裡。
始終會把古軍,當作自已的未來,給予他全部的父愛。
他的心情,賀蘭小朵很是理解:“三哥,你一定要想開,并放得下。”
她說的倒是輕巧。
古玉怎麼能想得開,放得下?
因為他的家庭徹底崩塌,希望全無。
“三哥,其實有件事我始終在瞞着你。本想等這次戰鬥結束後,再告訴你的。”
賀蘭小朵猶豫了下,還是決定提前說出那個秘密,來重新給古玉希望!
這個秘密——
和一個當前已經被賀蘭小朵安排到沈都、已經确定腹中胎兒姓古的女孩子,有關。
“什麼!?”
古玉聽完後,嘎聲驚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