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勞動人民的内部打群架罷了,就算有傷亡,也不會太嚴重。
二。
始終高度關注酒廠的崔向東,早就對李峰等人,做出了最細緻的安排。
果然。
當崔向東的車子,吱嘎一聲停在酒廠門口後,沖突已經被火速趕來的李峰等人,給高壓制止。
卻依舊有幾十個人的腦袋上,挂了彩。
遍地的碎酒瓶子。
酒香四溢!
勞動人民的内部矛盾,隻要警方掏出家夥,朝天來這麼一下,基本就能控制住。
被砸昏了的宋路,也醒了過來。
用襯衣捂着腦袋,看到崔向東快步走過來後,滿臉的慚愧:“崔局,我,我盡力了。”
“先去縣醫院,好好的檢查下。”
崔向東淡淡的說了句,看着此時已經被“泾渭分明”的新舊雙方,厲聲喝道:“李峰!”
“到。”
李峰小跑了過來,啪的擡手敬禮。
“是誰,打傷了我的兄弟?”
崔向東擡手指着宋路,怒喝:“查,給我查出來!無論是有意的,還是無意的,立即以襲警罪抓捕!不判他個三五年,老子就不是雲湖崔向東!”
有時候,在處理某些事時,絕不能客客氣氣。
如果總是以安撫手段來處理問題,那就是和稀泥。
得拿出“雷霆手段”,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。
立即——
被李峰等人隔在東邊的那些人,迅速低下了頭,沒誰敢和崔向東對視。
這些人是老員工。
當初可是親眼看到,娅茜集團的羅明等人,是怎麼被崔向東以狠辣手段給收拾的。
老員工對崔向東,絕對是敬畏到了一定的高度。
反觀人數最多的新員工群體——
幾乎所有人都用“切,你吓唬誰呢?真以為我們不懂法,不知道法不責衆的道理”的譏嘲目光,看着崔向東。
把“無知者無畏”這句話,給诠釋的淋漓盡緻。
“崔局。”
正要去縣醫院的宋路,擡手指着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:“他叫董連發,既是率先動手的頭頭,也是拿酒瓶子砸向老李(酒廠的生産廠長李有才)時,無視我的阻攔,砸到我腦袋的人。據說。”
崔向東看着連百發,不耐煩的訓斥宋路:“有屁,就趕緊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