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點。
盤龍縣的盧某人,看到這篇新聞後,深陷沉思。
“足足935克拉的珠寶級鑽石,價值4.6億。”
“關鍵是這些鑽石,不是錢能買到的。”
“難道鳳凰山和落鳳山的山脈中,真有鑽石礦?”
“鳳凰山那邊,我無法左右。”
“可在盤龍縣的——”
盧某人沉吟良久,拿起了電話。
撥号。
他壓低聲音:“老領導,我是小盧。您也看過今天的報紙了吧?我仔細分析過後,覺得落鳳山有鑽石礦的可能性,很高!這些鑽石,隻能是我們的!黛比斯也好,還是商家也罷。他們敢搶我們的鑽石,就隻能是個死!隻要他們流的血足夠多,早晚都得滾出盤龍縣。”
早上八點半。
坐在方臨瑜曾經坐過的那把椅子上的樓宜台,也在打電話。
“爺爺,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樓宜台苦笑了下,說:“但我不敢保證,崔向東會同意我們陳家入股他的鑽石業。僅憑我和秦襲人的私人關系,實在不夠撬動價值數十,甚至上百億的蛋糕。”
陳老在那邊緩緩地說:“台台,你親自去找崔向東。”
樓宜台愣了下,剛要說什麼,卻又閉上了嘴。
“台台,你也該要個孩子了。”
陳老又說:“可陳土剛那個混蛋東西,卻無法讓你成為一個母親。”
這話是啥意思?
懂得都懂!
樓宜台滿臉的羞怒,低聲尖叫:“爺爺,在您心裡,我樓宜台難道就是個那樣的女人?如果,僅僅是把清白奉獻。為了整個陳家,我也許會忍辱負重!可是,我死我都不能接受,孩子的父親,可能是土剛之外的人。”
“台台,陳家會永遠永遠記住,你為陳家做出的貢獻。”
陳老顧左右而言他:“你在家族的股份,可能會上漲到3%。”
“爺爺。”
樓宜台的語氣裡,帶着痛苦:“您覺得一個孩子,就能換取無法估量的利益?最關鍵的是,誰也不敢保證,這是不是崔向東為報複商家,挖出來的一個坑。”
陳老沉默半晌,才說:“無論怎麼樣,我們都得試一試。試錯,就得有成本。”
哎。
樓宜台歎了口氣,再說話時的語氣,明顯冷漠了很多:“好吧。我馬上找秦襲人,把這層意思告訴她。”
不等陳老說什麼,樓宜台就結束了通話。
滿臉的痛苦和失望,好像被飓風吹走了那樣。
早上九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