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這是招誰,惹誰了啊?
誰又能想到,米倉兒真敢以弄死她自已的極端方式,來向崔向東交代後事?
“我他媽的又不是你親爹,你找我搞什麼東東。”
崔向東頭大的罵了句,卻也隻能随手把那封遺書裝進了口袋裡,彎腰抱起米倉兒,沖出了包廂。
大海酒店的老闆大海一看——
沃糙!
啥子情況啊?
你龜兒子的在老子家吃白食,不算啥。
可你别自個吃毒藥,躺闆闆啊。
格老子的才開沒幾天好不好?
就在大海老闆吓得腿開始哆嗦時,外出打電話火速呼叫縣醫院,做好“拯救喝藥想不開者”準備工作的聽聽,沖了進來。
丢給大海老闆兩張大鈔,叫道:“我們從沒有來過,也不需要你們負責!但管住自已的嘴,别亂說。”
啊?
啊!
曉得曉得。
誰亂說這件事,誰就是狗。
等大海老闆回過神來時,聽聽已經啟動了車子,向縣醫院飛馳而去。
呼!
大海老闆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,激動的心,顫抖的手,拿起了座機話筒:“兄弟啊,告訴你一件事。就在剛才,一個漂亮的女娃子,在我家飯店内服毒自殺。格老子的,汪,汪汪。”
大海老闆給最要好的兄弟打完電話後——
才發現,他好像沒有撥号。
縣醫院。
崔向東還是第一次,親眼目睹白衣天使怎麼拯救服毒傻子。
那就是用膠皮管子,野蠻捅進服毒者的嗓子眼裡,再放上小漏鬥。
用舀子從水桶内,舀起滿滿一舀子肥皂水,毫不猶豫的猛灌。
在米倉兒的屁股上,注射解毒血清。
在她的手上,挂上各種抗生素、葡萄糖啥的。
米倉兒的肚子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。
一個大媽級别的白衣天使,雙手用力壓了下去。
膠皮管子也及時抽了回去。
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