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爹吧嗒了一口煙袋鍋子,問崔向東:“你和真真,還有希望複合嗎?”
沒有!
崔向東想都沒想,就直接搖頭:“因為米倉兒,我和她之間已經有了裂痕。這輩子,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的相處了。如果強行獨處,隻會覺得尴尬。不過。”
崔向東話鋒一轉。
也看向了沈老爹:“以後無論你是在嬌子集團,還是燕郊沈家村,我都會把你當親爹來孝順。當然,前提是你得同意,接受我這個編外女婿的孝心。”
“哼。連我閨女都不要,算什麼狗屁女婿?”
沈老爹雙眼一翻:“我既不缺兒子,更不缺少女婿!我在嬌子集團,是因為聽聽。唯有和聽聽在一起,我才會覺得這個世界,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吸引力。”
崔向東——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沈老爹揮揮手:“把聽聽喊過來,我有話要和她說。哦,對了。你自管回家,享受你的荒唐夜生活。今晚,我要和聽聽秉燭夜談。吩咐食堂那邊,給我們整幾個像樣的,免費的小菜。”
崔向東——
“還有啊,以後别穿防彈衣了。”
沈老爹又老神在在地說:“以後的三十年内,你再也不會有什麼血光之災。”
崔向東——
立即追問:“三十年之後呢?我有幾次?”
沈老爹看着小柔湖,語氣淡淡:“到時候,我的某個徒孫會提醒你的。”
“你的徒孫?”
崔向東趕緊問:“是誰?現在何方?我能先認識他,燒冷竈嗎?”
“呵呵。”
沈老爹皮笑肉不笑:“等你先打碎她的牙,再來探讨這個問題也不遲。”
“打碎他的牙?”
崔向東滿臉的不解:“我把人家的牙都打碎了,他怎麼能對我客氣?”
沈老爹翻臉了:“趕緊滾!你又不是我女婿了,有什麼資格在這兒絮絮叨叨?”
崔向東——
隻能悻悻的走人,準備把滿腔的郁悶和火氣,都發在南水的身上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了。
以後三十年内,都不用怕有血光之災,不用再穿防彈衣的感覺,簡直是輕松太好!
餐廳的小包廂内。
沈老爹蹲在椅子上,倆眼直勾勾的看着聽聽,就像在鑒定一塊稀世珍寶。
聽聽則盤膝而坐,滿臉的不耐煩:“你願意走就走,别整什麼離别儀式。煩。”
“我啥時候,說要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