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怕的事,就是和張新蕾有關的。
她希望能私下裡解決——
“難道崔向東說服了栾瑤,要在班子會議上,對我直接發難?”
“肯定是這樣!”
“那我該怎麼應付?”
“是撕破臉呢,還是找各種借口?”
“他敢對我發難,就肯定設定了詳細的計劃,一環扣一環,讓我無法招架。”
“我就說自從張新蕾被抓後,他始終沒有動靜呢。”
“原來他這是要在班子會議上,給我迎頭痛擊!”
“他剛才對我和善的笑容,隻是為了麻痹我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來吧!”
“反正我這個曾經的第四小組長,也有權利和資格,關注小組的财務狀況。”
“就算你當衆痛斥我,無非就是徹底的撕破臉而已,還能怎麼樣?”
“但我卻為康家,争取到了和江南商家聯盟的資格。”
想到這兒後,心亂如麻的康明月,眸光很快就鎮定了下來。
傾聽着栾瑤的侃侃而談,她渾身散出了蓬勃的鬥志!
看向了崔向東——
崔向東低頭執筆,在本子上寫寫畫畫。
坐在他身邊的林自亮,斜着眼的看去。
惡霸。
民女。
欲哭無淚。
純淨洗腳水。
這都是啥玩意啊?
會議室内除了栾瑤的聲音在回蕩之外,就再也沒誰說話了。
“事情的大緻經過,就是這樣子。”
站在絕對客觀的角度上,栾瑤把某件事的來龍去脈上,簡單的講述了一遍。
又說:“這件事對崔向東同志的影響,尤其是感觸,無疑是很大的。”
大家都下意識的點頭。
換誰是崔向東,都會有很大感觸的。
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