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證明了什麼？
“姜還是老的辣。”
“我費心費力的放出這個大招後，除了逼走商紅塔之外，好像并沒有給商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。”
“反而幫江南商家，提高了為國為民的逼格。”
“我那個便宜大舅子，應該還想不到這個招數。”
“隻能是商老，親自出手了。”
“厲害，我還是小看了商家。”
“商老和賀蘭小朵，都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。”
崔向東和聽聽結束通話後，眉頭緊皺，飛快的分析商家接下來，會怎麼做。
他沒考慮康明月，乃至整個康家的事。
一。
康明月乃至康家的死活，他是真沒放在心上。
二。
昨晚他在接到馬大少的電話，驚訝的意識到舔狗覺醒後，就知道康家最後的一絲希望，也徹底的斷了。
魔都康家，從此泯然衆人矣！
看他皺眉，點上了一根煙，準備給他彙報小區建設工作的宋有容，蹑手蹑腳地走到了後窗前。
遠遠地看去。
一身藍色工人服的米倉兒，正在宣傳欄下，拿粉筆在上面寫着什麼。
很多人都在圍觀。
個頭不高、官不小的聽聽，戴着白色的安全帽，在一群爪牙的前呼後擁下，走向某個車間。
李有才則帶着一群種地的關系戶，則在工地那邊争執着什麼。
另外一個副組長李峰，騎着偏三摩托駛向廠門口，也不知道去幹啥了。
總之。
酒廠所有的人都在忙。
一掃宋有容當家時，那死氣沉沉的樣子。
“這一切的變化，都是因為他。”
“他被譽為65後第一人。”
“牛皮哄哄的不得了，可那又怎麼樣呢？”
“不也是給我當牛做馬？”
心兒忽然開始蕩漾的宋副組長，眼角餘光看着崔向東，徒增說不出的驕傲！
嘟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