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倉兒繼續說:“我爸出事後,沒誰願意伸出援手,反而對我米家虎視眈眈,做好了要瓜分的準備。這時候幫我米家的人,無異于雪中送炭。我希望爺爺能抓住這個機會,接受這份善意,改變立場。”
“你和我說這些,有什麼用處呢?”
女人打斷了米倉兒的話:“我現在,又不是你們米家的人了。你們米家的死活,我也一概不關心。難道米家改變立場和他合作後,他就能重新回到我的身邊?”
米倉兒——
即便她伶牙俐齒,這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前院客廳内。
當東方冒出曙光時,這番足夠影響某些局勢的會談,也終于勝利的結束。
蕭天祿得馬上趕去機場。
“米老,請您放心。我相信配國同志肯定能在新的崗位上,重新煥發青春。”
蕭天祿臨走前,雙手握着米老的右手,輕輕晃動了下。
又和崔向東用力握了下手,随口讓他好好休息後,這才轉身快步出門。
帶着始終在院子裡等待的誰家舅舅兼小舅子,意氣風發的離開了米家。
“米老,配國同志,你們也早點休息吧。”
很清楚米家人得單獨協商的崔向東,笑道:“但得麻煩你們,幫我提供個小睡片刻的房間。”
保護崔向東來金陵的張庭峰等人,早就被安排到了客房内。
崔向東的客房——
“崔組長,請您跟我來。”
米倉兒搶先說道:“我早就給您安排好了。”
米老呵呵一笑,點頭讓崔向東早點去休息。
“哦,對了。”
崔向東打開了公文包,拿出了兩張疊着的信紙,看了眼上面的标記後,分别遞給了米老和米配國。
這是啥?
米家父子倆面面相觑。
崔向東沒說話。
米倉兒的臉色,卻明顯的一變。
如果她看錯的話,那應該是那天,她服毒自殺時給崔向東的遺書。
上面的話,可不是啥好話。
不是罵江東米家沒男人,就是罵米配國不配給她當爹!
崔向東現在卻拿出來,給米家父子看,這不是打小耗子的臉嗎?
可她也隻能幹笑了下,帶着崔向東快步出門。
米老打開了信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