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他的心裡,聽聽就是個孩子;再加上聽聽的特殊身份,和幾乎所有的鐵衛,都有着特殊的關系;無論是他也好,還是于立心也罷,都不會在意這種關系。
但是!
聽聽威脅張奇家的小孩子,這事就變質了啊。
她明面上是在威脅張奇家的孩子,實則是在“指桑罵槐”,拿商家的孩子做文章。
畢竟崔向東在前不久,就這樣做過!
别說是在莊嚴肅穆的大院内了,就算是在私下裡,誰敢當衆威脅商家的孩子,商玉溪都不能無動于衷。
“糟糕,崔向東怎麼會允許韋聽,當衆說出這番話來?”
“早知道這樣的話,我就不讓他今天過來了。”
“我之所以讓他過來,就是嘗試着當個和事佬,幫他們兩家化解下矛盾的。”
看的很清楚,聽的更清楚的于大爺,皺眉快步走下了台階。
他覺得聽聽做的,确實有些過了。
于大爺必須得親自出馬。來幫聽聽解圍。
聽聽回頭,看向了商玉溪。
“韋聽。”
商玉溪臉色陰沉,看着聽聽,緩緩地問:“你剛才在對張奇,說什麼?”
面對商玉溪這一刻,散出的強大壓力。
聽聽有些承受不住,下意識的後退。
她的背後——
卻傳來了,崔向東那淡淡地聲音:“韋聽剛才對張奇說,以後有人威脅他家的小孩子時,别怪她不管。怎麼,商書記。難道不管,也是一種錯?”
商玉溪猛地擡頭,看向了下車的崔向東。
“混賬東西!”
快步走過來的于大爺,搶先對崔向東喝罵:“韋聽還小,不懂事!你還小嗎?你也不懂事嗎?”
他沒有稱呼崔向東的名字,純粹是以長輩語氣來罵人。
就是要把事情,控制在“私人矛盾領域”,以免牽扯到那些沒必要的。
更是在暗示商玉溪:“這是私事,最好是私下裡解決。”
商玉溪秒懂,閉上了嘴。
卻用不客氣的目光,盯着崔向東。
王連勝站在旁邊,臉色蒼白,腿有些抖。
久聞崔向東位輕脾氣大,今天一看,果然名不虛傳。
面對兩個絕對重量級人物,沒有絲毫的懼色。
可他剛才卻呵斥聽聽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