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烈卻是眼珠子一亮!
呵呵。
崔向東及時冷笑了下,說:“你們還沒資格,能左右我的工作前程。把我調來民風彪悍、内外各種勢力糾纏、一年八個月都是冬天的邊境市?真虧你們敢想。”
韋烈也冷笑了下。
他正準備毫不客氣的,賣掉好兄弟時,賀蘭小朵卻搶先說:“要不你來沈都?或者在這邊,找個縣級市。我擔任一把,你來抓經濟。”
崔向東——
居高臨下的看着她,慢悠悠地問:“你确定,邀請我來沈都地區工作?”
賀蘭小朵信心十足:“隻要我親自和你搭班子,我有把握能讓你把所有的精力,都用在工作上。隻要你好好的幹個三五年,我保你成為東北地區,最年輕的實權廳正。”
崔向東——
懶得和這個自以為是的小雜毛,再廢什麼話。
恰好。
他的電話嘟嘟了起來。
他順勢拿起電話,走到了窗前:“我是崔向東,請問哪位?”
“向東,我是老徐。”
天東非常副省徐土貴,那飽含明顯激動的聲音,清晰的傳來:“今天上午,在沒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。中組的領導忽然來到了天東,找我談了話。”
嗯?
崔向東的眼睛,頓時一亮。
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一周内我就能去天南。”
徐土貴壓低了聲音,很是謹慎地說:“協助天南的明道同志,抓好組織工作。”
天南組織部的負責人,在班子裡的排名中上。
老徐這個天東的非常副省,這次的工作調動幅度,可謂是坐上了火箭。
最為關鍵的是,老徐不知道咋回事,就被這個餡餅給砸懵了。
忽然間。
崔向東想到了一件事。
三天前,方主任曾經跑來醫院,看望過韋烈。
方主任臨走前,曾經拍着崔向東的肩膀,笑眯眯地說:“小崔啊,你的血,是不會白流的。”
當時崔向東是啥反應?
暗中呵呵:“肝髒都被嘎走了一半,也沒看到有啥好處。相比起嘎肝髒那種大手術,流點血算啥啊?我隻求大哥能保護好自已,别他娘的再換腰子!畢竟腰子這玩意對我來說,四個都不夠用的。”
現在——
崔向東很為當時的反應,而感到慚愧!
“老徐,恭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