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
上官秀卿慢慢地放下了手,紅腫的眼睛,看向了崔向東。
“去那個孩子的墳前燒點紙,陪他好好的說說話吧。”
崔向東端正了态度,低聲說:“無論怎麼說,你都是他的親生母親。就憑那個孩子的三觀,他如果泉下有知的話,肯定會原諒你。會熱淚盈眶的,喊你媽媽的。”
上官秀卿的身軀,猛地狂顫了下。
對崔向東深深地彎腰後,轉身開門走了出去。
現在!
上官秀卿恨不得化作一道光,飛到賀蘭擁軍的墳前,跪地抱着墓碑哭個死去活來。
商玉溪清晰感受到了,她的心理活動,連忙追了出去。
他得安排專人,護送上官秀卿平安抵達東北。
“當老牌渣男和老牌怨婦的調解員,這活。啧啧,還真不是人幹的。”
崔向東搖了搖頭,端起了茶杯。
嗯。
好茶!
喝一口,就口齒留香。
腳丫子味道,徹底的被稀釋。
如果崔向東這個調解員,想做的更好,那就給賀蘭小朵打個電話。
商玉溪也是這樣認為的。
他安排好上官秀卿,進門後就用迫切的語氣,問:“你有沒有給朵兒,打個電話?”
崔向東皺眉:“我嫌麻煩少嗎?”
商玉溪——
整理了下衣衫,對崔向東欠身:“請看在半夜的面子上,給朵兒打個電話。”
崔向東——
有些牙疼的樣子,隻好拿出了電話。
很快。
電話内就傳來了,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:“我是賀蘭小朵,請問哪位?”
“朵兒阿姨,您好!我是崔向東啊。”
崔向東爽朗的聲音,更有禮貌:“我現在玉溪先生的家裡,受他的委托,給朵兒阿姨您打個電話。剛才,清風道長痛哭一番後,認識到她對擁軍先生虧欠良多。已經用最快的速度,趕往了東北。她要跪在擁軍先生的墳前,深深地忏悔。但她不知道擁軍先生的墳茔在哪兒,因此還請朵兒阿姨您,帶她過去。”
商玉溪——
眉梢眼角的直突突。
他親小妹商皇的兒子,是崔某人的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