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下。
問長女：“牡丹啊，要不咱們打個賭。”
商牡丹眉梢一挑：“賭什麼？”
“就賭——”
商老看向西方，蒼老的聲音有些空靈：“黛比斯的某個核心成員，會在近期橫遭意外。”
啊？
商天下脫口叫道：“您是說！韋烈根本不會給黛比斯下手的機會，就搶先殺人，給予警告？”
嗯。
商老點頭：“韋烈做事，從來都是先下手為強。怎麼陰狠，怎麼做才能起到最大效果，他就會怎麼來！對待敵人，什麼原則啊？道德啊？甚至人性，他都能毫不猶豫的抛棄。”
猛地。
商家姐妹倆，一起打了個冷顫。
“你們所知道的韋烈！甚至焦念奴、韋聽和崔向東，這幾個他最親的人，所看到的韋烈。隻是他陰狠、毒辣那一面的1%。”
商老雙手握着紫砂壺，說：“也不知道真假的消息，香江那邊在這十年内，就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上千個諜客，都死在了他手裡。國内有多少，那更是無人知道。據說英軍情六的二當家，四年前的神秘失蹤，也和韋烈有關。”
商家姐妹倆——
“總之。”
商老說：“熟知我華夏曆史的外國專家，把韋烈和五十年前的戴某人、并稱為百年來的兩大情聖。”
戴某人？
情聖？
商家姐妹倆，面面相觑，滿臉不解。
“情聖。特指情報系統的至聖。”
商老解釋道：“戴某人，單名一個笠。”
商家姐妹倆，這才恍然大悟。
“多少年來，也唯有情聖韋烈，才有希望改變女人村的野心吧？可惜啊，身材相貌、學識能力俱佳的上官秀紅。抛棄了所有能抛棄的東西，去倒追韋烈。卻依舊慘敗給了，不谙世事是焦念奴。呵呵，時也，命也？”
商老說到這兒後，再次的不勝唏噓。
“韋情聖出馬，崔向東隻要不出國，安全絕對得到最大的保障。”
商天下抿了下嘴角，看似随口說：“但盤龍縣的盧某人，這下可就慘了。”
“哼，冢中枯骨。嗯？”
商老冷哼一聲時，花白的眉梢一挑：“天下，你提起那具冢中枯骨。不會是對盤龍縣長的位子，有什麼想法了吧？”
商老，就是商老！
“爸。”
商天下趕緊讪笑了下，委婉地說：“我家蒙蒙就覺得吧，她也快而立之年了。這些年來在官場上打拼，算是取得了一些小成就。就想換個地方，也算是幫她大舅在天東那邊，當一個基層小眼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