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玉秉的第三看——
看向了金煥英,慘笑:“金女土,我們合作了那麼多次,難道就還不能互相信任嗎?”
“信任?我當然信任你啊。”
天寒地凍依舊臭美(棉褲外套裙子)的金煥英,抱着一個男人的胳膊,看着盧玉秉的眼裡,全都是貓玩老鼠般的戲谑、歹毒神色。
蕩笑:“正因為信任你,我們才提前一天來在這兒。喝着小酒唱着歌的,等你自投羅網啊。”
盧玉秉——
“哎,事到如今,我也不瞞你了。”
孫尚如幽幽歎息:“早在我告訴你,我把尚意取而代之的那晚,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了。可笑的是,你主動把你的58同城,以及所有的銷售渠道、外移的生産車間,全都告訴了我。更是把我給你的那份資料,交給了黛比斯。”
“你,你,你這個賤貨。”
戴着“回眸獅子頭”假發的盧玉秉,擡手指着孫尚如,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。
“我确實是個賤貨,但我能活下去。”
孫尚如絲毫不在意,被盧玉秉當衆辱罵。
再次歎了口氣:“哎。你知道在你獨自逃出盤龍縣的當天晚上,樓宜台就和已經趕回盤龍縣的秦襲人,就對你的58同城展開了大搜捕。青山市長就親自帶領駐軍,在泰山市包圍了轉移到那邊的制毒車間。青山市局多路行動,把你苦心培養的渠道負責人,一網打盡了嗎?”
盧玉秉的腮幫子,不住地抽抽。
卻沒眼前一黑啊啥的。
因為無論是58同城,還是六十四孩兒也罷。
也無論是生産車間,還渠道負責人也好。
對他來說都是身外之物——
沒了,也就沒了!
反正他娘的,他自已都快沒了不是?
“賤貨。”
盧玉秉擡手把腦袋上的“回眸獅子頭”假發拽下來,狠狠地砸在了雪地上。
看向了崔向東,獰笑:“崔向東,就算你通過黛比斯、襲人鑽石始終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間,那又怎麼樣?你身邊的這個光頭賤貨,早就被我玩爛了!你卻接盤!哈,哈哈。喝刷鍋水的感覺,很不錯吧?”
崔向東——
再次裹了下軍大衣,哈着熱氣的說:“老盧,飯可以亂吃,但話不能亂說。你哪隻眼睛覺得,我和孫尚如有一腿了?”
嗯?
盧玉秉愣了下。
“大冷的天,送你走後還是回去,抱着我大嫂睡個舒服覺的好。我不願意來,我大哥非得讓我來,看看你絕望的樣子。娘的,沒勁。”
崔向東低頭,吐了口口水。
擡手指着被金煥英抱着胳膊的男人,說:“給你介紹下。此人姓韋,名烈!你如果還有點智商的話,就該聽說過這個名字。”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