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沒電,自動關機。
在零下足足三十多度的冰天雪地内,電池實在不耐用。
“媽的,連讓我發誓的機會都不給。”
崔向東晃了晃電話,滿臉的郁悶,回頭看向了北邊。
盧玉秉的兩個眼珠子,幾乎從眼眶裡瞪了出來。
他的舌頭,也幾乎從嘴裡全都吐出來。
脖子更是被他自已手指甲,給抓爛。
他更是親眼看到,他那麼寵愛的尚如,毫不理睬他的死活,隻是使出渾身的本領,去取悅别的男人。
可這有什麼呢,反正他終于解脫了。
他雖然沒了命,卻獲得了解脫。
更是獲得了精神上的自由,以後想做什麼,就做什麼。
壓根不用理睬啥韋烈,不韋烈的。
今晚雪原上的三大美女——
個個溫柔無比的樣子,用最專業的動作,幫這樣下去肯定得換腰子的那個誰,洗漱完畢。
“這才一個多小時,他就先死了,真是便宜了他。”
韋烈點上了一根煙,眼神冷漠的看着盧玉秉,對跪在腳下的三大美女說:“潑上汽油,煉成油渣。給小動物們,當黎明後的早點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三大美女一起點頭。
韋烈打開盧玉秉的車子,開始搜刮值錢的玩意。
盧玉秉藏東西的本事,絕對是青銅級别的。
可惜韋烈找東西的本事,則是最頂尖的王者級别!
借着熊熊烈火的光芒,韋烈從車座、車門甚至水箱内,找到了很多東西。
他打了個電話。
立即有幾名錦衣駕車,迅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把輪胎割開,我覺得裡面還得有好東西。”
韋烈叼着煙,說:“所有的東西,分成三份。一份給兄弟們(僅限于邊境内外的十多支小隊)當任務經費,一份當作贓款上繳。最後一份,當作兄弟們的保暖補貼。”
“是!”
幾個兄弟的眼珠子,馬上就開始有狼光在閃爍。
跟着指揮幹活,就是他娘的爽。
錢包裡沒有幾個銅闆的指揮,從來都不稀罕,這種肮髒的銅臭玩意。
尤其指揮的好兄弟崔某人,也恰好來找他時;仗着有倆臭錢,就總是找各種理由,拿錢來砸兄弟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