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本以為得費點腦子,才能把他激出來的薛猛,竟然如此輕易的出現了。
由此可見!
薛猛在天府,已經嚣張到了無法無天的底地步。
咔嚓。
薛猛雙手一頓,打開了獵槍的保險。
一隻陰狠異常的眼睛,死死盯着剛走出包廂門的崔向東。
壓根不管這人是不是曹丞相——
甚至都忽略了嬌憨可愛的聽聽,貼牆站立的白禮帽,和滿地的兄弟們。
直接端起了雙管獵槍,對着崔向東就扣下了扳機。
砰!
就在槍響之前——
聽聽已經把崔向東,及時撲進了包廂内。
站在不遠處的搖曳,則一個縱身,猛地撲到了薛猛的後背上。
砰。
薛猛的槍法,可比崔向東強了太多,看似随意打出去的一槍,就精準瞄準了他站立地方。
随着一聲爛西瓜般的砰——
原本貼牆而立的白禮帽,眼看薛猛要開槍,純粹是本能的要沖進包廂内躲避時,恰好被那顆子彈給命中。
嗯。
被命中的是腦袋。
可憐的白禮帽。
如果她今晚能遵守交通規則,沒和崔向東發生争執的話,就不會帶着丈夫來這邊抓人。
她不來這兒,那麼她就不用死了。
千朵萬朵桃花開中,白色的禮帽,再次嗖地飛了出去。
白色禮帽——
随着薛猛的腦袋,被搖曳狠狠的按在地闆上,一起落地。
看着腦袋被轟爛了的白禮帽,崔向東有了片刻的失神。
饒是他大風大浪的見慣了。
卻也沒在内陸地區,見過敢在衆目睽睽之下,就持槍殺人的。
白禮帽隻是差點撞到崔向東,罵了他幾句被打耳光後,帶人前來報仇罷了。
她能有什麼大罪呢?
怎麼就這樣——